還真被他聽見了,很微弱的貓叫聲。
周鶴沒忍住趴在帳篷門口又仔細聽了聽,貓叫聲又沒了。
他撓撓頭站起來,思索著思索著,還算安心地離開,順帶把門口的小燈給關上了。
……
八點多的時候,魏清瀾先從帳篷里鑽了出來。
她看見前方正在架著鍋準備早飯的幾人,身形稍有停頓,理了理領口,最後還是繼續了動作。
聽見動靜,不遠處的幾人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就又抬頭看著風景轉開了,繼續忙著。
魏清瀾默默洗漱完就去幫忙,此時趙景初也走了過來。
他懷裡的貓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幾個放下手裡的活去逗,一時扁扁成了中心。
趙景初把扁扁給出去後就站在另一邊的桌角,餘光瞧著魏清瀾,卻並沒有其他反應。
他若無其事地捲起袖子,拿起被臨時放下的鍋鏟煎雞蛋。
魏清瀾也並不打算刻意做些什麼,只幫忙將他們準備的一次性碗筷擺放出來。
大家陸陸續續都起了床,每個人都被吸引著去 rua 扁扁。
扁扁吃飽喝足又暖和後,脾氣有點小暴躁,趙景初提醒他們小貓是撿的,身體還不太好,得格外注意。
而所有人就像商量好似的,只是聽著,並沒有問起昨晚的事。
他們的露營計劃只停留在今天上午,借著營地的設施結束幾場桌面桌球後,他們就準備踏上返程。
回程的人沒變,但顏自心那輛車上原本的副駕駛,已經換成了金黎。
金黎早早跳上車,隔著車窗有些抱歉地對趙景初說:「趙哥,我有事找顏自心聊,咱們換個位置吧!」
沒等趙景初回,她就揮著手按起了車窗,玻璃上映照出趙景初沒有表情的臉,和幸災樂禍的周鶴。
周鶴搭上趙景初的肩膀,留了一句:「哥只能幫你到這。」
……
回去的路上其實大家都已經有些過夜後的疲憊,大多數人選擇睡覺,有些人一邊玩手機一邊互相搭兩句話。
魏清瀾車上的人睡倒了一片,唯有趙景初始終睜著眼。
開了幾十分鐘到了加油站的時候,他跟著魏清瀾下車買飲料,輕聲跟她商量換他來開。
魏清瀾沒有拒絕,接下來的路程也就安心地閉上眼休息。
沒想到她一覺睡到車子后座沒人,只剩待在新貓包里的扁扁。
魏清瀾看向窗外,街景很熟悉,但有點不對。
「先送你回家,我一會兒自己開車回去。」她提醒道,聲音很沙啞,帶著朦朧的睡意。
趙景初卻沒有說話,車子的路線也沒有變動。
魏清瀾支著下巴盯著前方看了會兒,又稍稍轉頭看趙景初。
車在平穩地向前開,他單手扶著方向盤,像是注意到她的注目,另一隻手將她剛才喝了一口的茶飲遞給她。
魏清瀾的確有點口渴了,擰開瓶蓋喝了幾口,剛要蓋回去,趙景初的手就又伸過來了。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前方,手心向上,明顯的討要意味。
魏清瀾拉著他的手握好水瓶:「小心點,別灑了。」
他嘴角扯起弧度,就著瓶口只喝了一口,又遞還給魏清瀾。
……
車子停在湖濱府的車庫時,剛下午一點多。
魏清瀾解開安全帶伸懶腰,能感覺到骨頭輕微的舒展聲,渾身終於舒服了些。
只是懶腰還沒結束,另一聲解開搭扣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她的腰已經被一隻大手摟住,龐然大物就這麼從她身側壓了過來。
趙景初目的明確,冰涼的唇瓣精準地壓上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聲與唇齒間的津液聲被無限放大,魏清瀾的五感被瞬間全部剝奪。
並非一觸即分,他的力度顯然沒有太多克制,不過幾秒已經壓得魏清瀾有些生疼。
她抬手抵住他的肩膀推了推,他卻渾然不覺,依舊莽撞地入侵她的唇舌。
混沌中,魏清瀾的意識開始模糊,但當她的牙齒被撞到幾次,她就開始思考這人的吻技怎麼能退步這麼多,明明幾年前不是這樣的。
但她的確承認已經沒有太多理智,生理性的酥麻和暈漲感襲來,推他肩膀的手不知何時纏繞上他的脖子,扣在他的腦後。
趙景初的呼吸有瞬間的停頓,隨後更是將兩人之間的縫隙擠壓得近似於無。
車內一時只有衣物的摩擦聲與喘息聲。
可很快,魏清瀾是真有點喘不上氣了,她呼吸的本能讓她側頭避開,卻很快又被追上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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