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被揪得「嘶」了一聲,卻仍沒有抬頭。
女子漸漸沒了力氣,緊緊攀附住抱著男人,好似一株藤蔓:「你......你快些。」
聞言,魏珩總算放過她,抬了頭。
他瞥了一旁的蘆薈汁液一眼,聲音低啞:「你用不著它了。」
為什麼用不著了呢?明明娘親交代過要好好用的,這人是不是在騙自己。
陳末娉委屈地撅起嘴:「要用的,快給我。」
「真的用不著。」
魏珩見她不信,捉住她的一隻小手,引導她開始探索。
陳末娉又被嚇得大叫:「用不著用不著了!快放開我!」
這死男人,真的好過分。
女子把腦袋重新埋進他硬邦邦的胸膛里,穩住自己的心跳。
這就是洞房嗎?還沒成事,她的心臟都快壞掉了!
男人稍稍偏過頭,輕咬女子紅潤如玉的耳垂,啞聲道:「現在可以拿羊腸了。」
他在屋中看過,沒瞧見那個匣子,想來她應該收撿了起來,放在了哪個隱秘位置。
平日放得隱秘就算了,此時隱秘卻是不便,下次需得提前提醒她,早早拿出來才是。
陳末娉還懵懵地,聽到他說話,也只是抬起眼,「啊」了一聲。
瑩潤的小臉此時已經紅透,挺翹的小鼻尖下粉嘟嘟的唇瓣實在可愛,魏珩遲疑少許,又親了上去。
再鬆開時,他逼著自己問清楚:「匣子、羊腸,我下午給你的,放哪兒了?」
陳末娉被他掐著臉,臉頰上傳來的淡淡酥麻讓她的理智的少許回籠。
「在......枕頭旁邊。」
說著,她準備掙脫開男人的懷抱,轉身爬去拔步床里側,將匣子拿過來。
不過魏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單臂嵌住女子的纖腰,另一隻手臂朝里一夠,將匣子提到了床榻外側。
他把匣子塞到陳末娉柔軟細嫩的手中,再次重複:「羊腸,拿出來。」
女子嗚嗚咽咽的,終於開始打開了匣子,摸索到了其中的東西。
魏珩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沒有留意到她拿出來了什麼。
「怎麼用?」
陳末娉迷迷糊糊問道,恍惚間又覺得自己好像知道辦法,於是探手去抓手下近在咫尺的中褲。
不等魏珩回答,她自以為已經到了最後一步,於是將手中的東西結結實實往前一抵。
「好啦。」
陳末娉歡呼一聲,她真是聰明,明明是頭一次,卻如此熟練。
等了等,見男人沒什麼動靜,她忍不住催促道:「快點呀。」
男人還是沒有動作,只是掐住她腰肢的手掌用上了些許力氣。
半晌後,他終於緩過勁來,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劍眉緊蹙:「你在做甚?」
魏珩用另一隻大掌復又捉住她的小手,舉了起來。
曬乾後的羊腸,結實地堪比木片,此時前端微微凹進些許,顯然是撞到了什麼硬物。
陳末娉還不知自己有錯,晃了晃手:「給你用這個呀。」
用?明明是懟,穩重如魏珩,想起剛剛那一下的痛苦,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他再次深吸一口氣,忍住痛意,低聲教道:「你得把它打開。」
「哦。」
陳末娉這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對不住啊,我給忘了。」
她連忙用上兩隻手去掰羊腸,掰了半天卻掰不動,只好可憐兮兮地望向男人:「接下來呢。」
魏珩微微闔眼,真不知道她買書是看了些什麼:「把它弄潤。」
「好的好的。」
陳末娉趕忙去夠茶几上的茶盞,將水潑上去搓揉幾下,可得到的只有落下的點點結實碎渣。
「沒用......」
陳末娉怕水不夠,又弄了兩次,甚至還撈過她準備了半天的蘆薈汁液,可羊腸還是硬邦邦的杵在那裡,頂部的凹槽像一條上揚的線,在嘲笑兩人的傻氣。
魏珩難得地沉默下來,盯著她手中的硬邦邦的物件,半晌後才遲疑道:「是不是,得早些泡著?」
身體的熱度漸漸散去,理智徹底歸位。
陳末娉被折騰地不上不下,煩躁地想哭,沒忍住懟了魏珩:「既然要早些泡著,你怎麼早點告訴我。」
男人也很不悅,他甚至還比陳末娉多承擔了一份疼痛:「我也不知。」
「不知道不會問問別人嗎?你還是個男人呢,怎麼搞得。」
反正已經懟了,乾脆就懟個徹底,管他侯爺馬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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