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啊,所以她先前是在想些什麼,居然為了這死男人浪費自己的美貌,甚至天天衣衫顏色都弄得深深沉沉,活生生把自己往年歲大里弄。
「那若是用上養顏玉肌膏呢?」
陳末娉忽地想起適才那位王爺提到的東西,急忙向郎中詢問。
郎中眼睛一亮:「若是能用上真的養顏玉肌膏,那定然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那便好。」
「不過......」
郎中又道:「養顏玉肌膏是一等一的皇家秘藥,據說普通品階的妃子們都拿不到,只有皇上、皇后,和幾位地位尊崇的妃子才能用的,您得仔細些,莫拿來了贗品,反倒於傷口癒合不利。」
這物件居然如此金貴嗎?就算是王爺也不能輕易拿到?魏珩跟著的那人,究竟是哪位王爺?如此受寵。
陳末娉微驚,面上卻不顯露:「郎中提醒的有理,待我問問夫君是哪裡尋得再用不遲。」
詢問清楚了那膏只需塗抹便好,陳末娉打定主意不再讓旁人知道,客客氣氣地請郎中下去後,去了浴房沐浴。
她太髒了,出了這個坑就是那個洞,整個人灰撲撲的,只有幾處傷口處為了方便上藥而處理過,其他地方都是厚厚的一層灰,洗完第一道,看了下水的顏色,陳末娉沒忍住又洗了一遍。
足足洗了兩遍後她才滿意,踏著自己輕軟的繡鞋回到拔步床上,舒服地又想哭了。
玉琳坐到她身旁,被女子探出來的手掌牽住,輕聲道:「這幾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是奴婢沒用,沒能護住您。」
「你護我什麼,那幾個護院都沒護住,被人隨隨便便打趴了,你一個小丫頭,別想那些。」
確認玉琳只是被打暈並未受傷後,她心中最後一塊大石頭落下,終於翻過身,準備安安穩穩地休息一夜。
剛閉上眼,陳末娉忽地又想起一事,翻回來,叮囑玉琳:「若是侯......魏珩過來,絕對不準給他開門。」
頓了頓,女子接著道:「告訴淑蘭院中的所有人,從此以後,我陳末娉,與他定遠侯府,再無干係。」
第37章
騷擾 你再這般行事,就是騷擾民女!……
說了再無干係, 就是真的再無干係,魏老夫人、二房和三房察覺她應當是出了事,派人來瞧, 陳末娉也全部讓人以身子不適為由推脫了回去,就是不見。
「你們記得, 我們現在只是暫住定遠侯府,待事情一解決立刻離開, 管她們二房三房,統統與我們無關。」
她連魏珩都不見了,更別說這些姻親。
三房支使魏彥來了好幾趟,聽著他稚嫩的聲音在外面喊大伯母, 陳末娉還是有些觸動的, 不過最終還是狠下了心。
她以後再也不會是他的大伯母了。
至於什麼當家主母、侯府夫人, 要做的事她一概不管, 徹底不干。
魏珩不是能耐嗎,睜著眼都能說瞎話,想來再騙一個傻子來他侯府當牛做馬, 也不算難。
她每日都窩在榻上,吃了睡睡了吃, 再加上喝藥、換藥, 一天時間居然也安排得滿滿當當, 毫不空虛。
養顏玉肌膏也在她回府次日就有人送來了,用上去清清涼涼很是爽利, 甚至沒受傷的肌膚用上也變得更細膩滑嫩。
不知不覺間,三四日功夫便過去了。
陳末娉從來沒覺得日子這麼舒服過,甚至還起了興致,準備什麼時候從暗匣里把自己的畫冊拿出來, 無聊時瞧瞧。
她如今是個獨身婦人,可就算是獨身婦人,也不能隨便虧待自己。
唯一遺憾的是,她還沒舒服多久,那死男人就辦完了事,回來了。
陳末娉剛做了幾身新鮮衣服,剛送過來準備細看,外間就起了一陣喧雜聲,接著,門被推開,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闖了進來。
他頭髮有些散亂,雲靴沾泥,除了衣衫沒那日和自己分別時髒亂外,其他方面相差不多,一看就是好幾日都沒歇息。
儘管早早告訴自己絕對不見他,可真的看見男人這副模樣時,陳末娉還是沒忍住,心口顫了顫。
她這幾日過得特別舒服,但男人看起來卻不太好。
他一向愛潔,能讓自己成這副模樣,那事看來是出乎意料的棘手。
不過也是,要是不棘手的事,怎麼會牽扯進去王爺,又怎麼會自己也被擄走。
她要時刻記得,這個滿口謊話的男人只是自己的前夫,他遭遇了什麼,與自己無干,無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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