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詫異抬眼, 對上男人格外嚴肅的臉。
他怎麼回事,幫她披披風就算了, 還特意系系帶,顯得他倆感情多好, 他是個多好的夫君一樣。
陳末娉心中腹誹,但礙於外人在,面上只能裝模作樣露出一點嬌羞的笑。
魏珩系好女子的披風后,又給她理了理衣衫, 才朝適才那位王爺行禮道:「晉王爺, 內子身子不適, 臣先帶她退下了, 日後再帶她當面登門行禮。」
「身子不適?」
被喚做晉王爺的男人本來一直在怔愣中,久久地看著他們夫妻二人間的親密動作,聞言臉色微變, 立時看向女子:「確實,陳夫人先前受了傷, 應是未休養好, 還是得仔細些。」
他怎麼知道自己受傷?
陳末娉心中疑惑, 但是為了配合著魏珩,還是咳嗽了兩聲。
她剛咳嗽完, 死男人就問道:「怎麼,又嚴重了嗎?」說完還抬手捧住她的臉,一臉緊張的模樣。
陳末娉第一次見到魏珩演戲,居然還像模像樣的, 差點都讓她產生了這死男人特別愛護自己的錯覺。
女子實在震驚,假咳嗽完,真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小心些。」
男人抬手給她拍著脊背順氣,一邊用完全不屬於他的聲調溫聲說話,一邊抬眼看向晉王爺。
「陳夫人病得不算輕啊。」
晉王爺見狀,忙吩咐身邊的內侍:「本王那邊還有些玉枇杷露,和父皇新賞賜的養顏玉肌膏一道,給定遠侯府送去。」
聽到這句話,陳末娉內心的疑問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原來這位晉王爺就是先前那位去救他們的王爺啊,難怪和魏珩如此熟稔。
看在那極好用的養顏玉肌膏的份上,陳末娉咳嗽完,朝晉王爺福了福身子,露出一個感激的笑。
晉王爺見狀,微微一怔,接著也寬和一笑,張了張嘴,似乎還要囑咐什麼,女子就感覺自己的左臂重重一沉,然後被人牢牢握住了手。
力氣之大,知道地明白他倆在扮演恩愛夫妻,不知道地還以為她犯了什麼事被這個死男人抓到了呢。
「多謝王爺關心,那臣先帶內子退下了。」
話音未落,魏珩抬起手臂,將她牢牢護在懷中,害得陳末娉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抬眼就是他的胸膛。
有必要這樣嗎?他怎麼不把自己扛起來走啊。
男人帶著女子,又朝晉王爺結結實實行了一個禮,弄得陳末娉險些閃到腰後才抬腳離開。
「你幹嘛呀。」
眼看著馬上到自家馬車附近,離開了晉王爺,周遭也沒什麼人了,女子終於忍不住,給了身旁的男人一肘:「幹嘛把我抱這麼緊,我都快喘不上氣了。」
他今天奇怪地簡直離譜,開始時一個勁地說毫不相干的古樹,如今眼看著宮宴都散了場,還用盡力氣給她演上恩愛夫妻了。
儘管二人之前也在重要場合扮演過不少次,可魏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投入過,又是體貼關心又是摟摟抱抱的,她甚至覺得在宮中這般都有點親密地不得體了。
魏珩聽到女子的抱怨,抿了抿唇,但是卻沒有放鬆抱住她的手。
「這樣披風壓得緊。」
她現在這樣還需要披風?光靠他的身體都能把風全擋完了好嗎。
陳末娉還想再說他兩句,可馬車已經到了,男人抬起雙臂,在玉琳打開車門後,直接將她抱了進去。
她剛坐定,魏珩也鑽了進來,坐到她身側。
陳末娉沒放在心上,畢竟馬車上沒外人在了,他也不用像戲子一般表演,肯定會恢復正常。
可剛這麼想著,身旁就伸出來一隻手臂,再次把她摟進了懷裡。
……
「侯爺。」
女子抬眼看向男人:「現在咱們沒必要了吧。」
還真和她裝上了。
說著,陳末娉抬起手,想拍掉男人的胳膊。
「如何不必要?」
魏珩反手抓住她的手指,扣了進去:「你我是夫妻,此等行為,不過是尋常動作。」
尋常?尋常的話他先前怎麼不天天做?而且一提起他倆是夫妻這事陳末娉就一肚子氣,如果不是他騙她,她倆現在肯定不是夫妻了!
「還有三個月就不是了,除非你又想耍賴騙我。」=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