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她印象里,兩人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狀態。
鄺檸突然好奇起來,問道:「怎麼在一起的啊?」
她只知道他們兩人大一軍訓完沒多久就談上了,至於這個過程之前都一直處於不了解也無所謂的態度,不過這會兒突然來了興致。
鄺檸這麼一問,林清魚才恍然回憶起來。幾秒,她突然嘶了一聲,很尷尬地笑了兩聲說道:「我舍友追的,追了一周就追上了。」
鄺檸眼睛突然眯起,眉心微擰著,嘴角卻是有些憋不住笑:「一周啊,咱倆這麼失敗的嗎?」
林清魚摸了摸鼻尖,話里隱隱帶著笑意,開始找理由道:「不知道啊,但我歐巴那個星座就這樣,一周是不可能拿下的。」
鄺檸實在是憋得難受:「不敢信,上回跟池一聊,他說只有小學生才信星座。」
林清魚:「…不信就不信,怎麼還罵人。」
片刻,鄺檸忽地拍了拍林清魚的胳膊:「誒,問下前輩是怎麼追的,我學點經驗?」
林清魚偷偷瞄了一眼寢室長,咬了咬牙回道:「嘶,突然問這個會不會有點尷尬。」
鄺檸害了聲:「還想不想進步了。」
內心淺淺掙扎了下,林清魚還是腆著臉轉頭向寢室長問了。
儘管有些冒昧,不過寢室長並沒有起疑,畢竟不止一個人問過他們的戀愛故事,而且她也並不反感別人問這種話題,她還挺樂意講的,甚至會越講越起勁。
講的時候,鄺檸也湊過來一塊兒聽了。
林清魚寢室長的男朋友就是她們班學委,當時大一剛開學那會兒學院有一個班級籃球賽,他們寢室長因為會一點,也跟著男生一塊兒去打球,也正是在打球的時候對她們班學委一見鍾情了。後面就開始以問問題為由,拜託她們學委出來給她講高數,一來二去的,很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聽完後,鄺檸若有所思地看向林清魚,小聲道:「池一那個笨蛋,我能指望他啥啊,不搗亂就不錯了。」
林清魚也覺得想笑:「那江司衡呢,我難道問他馬原嗎,上課還沒我認真呢。」
忽地又想起一事,林清魚又忙向寢室長問道:「姐,那你們之前那些紀念日都送的什麼禮物啊?」
寢室長突然沉默了,倒不是說沒怎麼送過禮物,而是過的紀念日太多了,禮物一時間數不過來:「嘶,好像鍵盤、頭戴式耳機、手錶啥的都送過。」
「哦!」猝然又想起一個,接著說道,「最近還送了套情侶裝。」
林清魚:「……」
送這個就有點冒犯江司衡了。
不過,除了最後一個,她說的那些東西好像江司衡都有了。林清魚先前問過林錦眠,她也不建議自己送這種,一來人家不缺,二來男孩子對這種看得還是挺重的,萬一挑得不好還容易白搭。
江司衡也是煩人,每次一問就是沒喜歡的也沒討厭的。
林清魚苦惱了,一個小小的生日禮物,連著想了快十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
晚間,因為貝斯手晚上有事參與不了排練,肖塘索性給大家放假了一晚。
林清魚閒著沒事,看對面甜品社在做蛋糕,也想跟著湊個熱鬧。
她模樣生得好,性格也好,很容易跟社團的社長們打成一片。
因為看她是新手,社長決定教她做個比較容易上手的蛋撻。蛋撻皮是現成的,只需要調好蛋撻液就行。
林清魚學得認真,一步一步跟著來,並不難做。
烤制蛋撻的間隙,她給江司衡發去了一條消息,問他在不在活動室。
其實她心裡是篤定他在的,畢竟往常好像這個點都能在102瞧見他。
然而等了五分鐘後,她收到了江司衡說他今天有事,不來活動室的消息。
林清魚:「……」
頓時天雷轟頂。
本就是想著他會來,自己才費心思跑去做蛋撻,想讓他嘗嘗的。
結果就這麼巧的,他說他不來了。
這種東西都是當天吃最好吃,隔天皮就不酥了。
她嘆了口氣,勉強接受這個事實。不來就不來唄,下次還給他做。
蛋撻剛烤出來時,有一股很濃的蛋香味。
肖塘原本在活動室裡頭彈吉他,這會兒直接聞香而來。他看著那一盤還冒著熱氣的蛋撻,自來熟地詢問道:「我有這個榮幸可以品嘗嗎?」
甜品社社長笑著說道:「清魚做的,你得問她?」
肖塘瞬時輕飄飄地調轉了個視線,眼尾微微上挑地看著正在脫手套的林清魚。
林清魚眨了眨眼,反問道:「可以?」
肖塘笑了一聲,隨即上手拿了一個起來品嘗。
烤的火候掌握得很好,蛋撻芯特別嫩,肖塘忍不住給林清魚點了個贊:「想不到你還有這技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