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那人察覺到她醒了,伸手去攬她,被挪開。又去攬,又被扔開。
他有點委屈,喊了一聲:「寶寶。」
一想到他是自己身上那折磨人的酸痛感的始作俑者,她就不想理他。
但她不理,他就又接著喊,煩人得很。
於是林清魚側了個身,用指尖點了下他的鼻尖,沒好氣地說道:「小嘴巴。」
江司衡笑著,將她手指挪開,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親一個。」
林清魚:「……」
她累得不行,沒空再去管江司衡亂動亂碰自己。
好在他也有分寸,就只是輕輕地抱著她,詢問道:「早上想吃什麼?」
「吃你…」
林清魚咬著牙,頓了一下,又氣鼓鼓地補了句:「大爺。」
江司衡握著她的手,笑得溫柔:「不吃這個。」
林清魚半支著身子,用手去捂他的嘴,「住嘴,不想聽到你說話。」
但江司衡自動忽略這句話,他將她的手拿開放在胸口,又湊近了點,將被子給她蓋好,不再逗她:「寶寶,再睡會兒。」
林清魚難得配合地沒再和他鬧,她乖乖躺在他的臂彎里。江司衡閉著眼,她就這麼靜靜看著他。
視線落到他鼻樑的那顆痣上,腦海突然浮現出昨晚的畫面。
耳根一下子又紅了。
她將頭往他懷裡埋深了些,不再亂想。
*
日子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已到立冬。
這幾日天氣大降溫,街頭冷風刺骨得很。
林清魚下班時,江司衡已經在她公司樓下候著了。
見她跑向自己,江司衡伸手接住她。
待她笑盈盈地停下時,他將搭在小臂上的圍巾耐心幫她纏好。
金麟離他們住的小區並不遠,他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手,兩人就這麼慢步走在小路上。
穿過一條煙火氣的古巷,街邊有人在賣烤番薯。
林清魚突然想吃,便買了一個。
一個番薯很大,剛烤出來,還冒著熱氣。
等它涼了一點,林清魚將它掰成兩半,一半遞給江司衡。
江司衡很順手接過,將皮剝下後,並沒有吃,而是將番薯又遞給了她。轉而又接過她手裡那個還沒剝完皮的番薯。
蜜色的番薯看著很誘人,林清魚咬了一口,裡頭還有些燙,但很甜。
她開心地晃著腦袋:「我現在又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了。」
在她落話後,她聽見江司衡笑了聲,側眸去看他時,他還在剝皮。
她調侃道:「衡衡是全世界最命苦的小男孩。」
她手裡的那塊還沒吃完,江司衡便幫她拿著另外半個。他迎上她的視線,溫聲說:「不會,衡衡甘之如飴。」
林清魚笑了笑,突然問道:「你猜猜看,我最喜歡哪個季節?」
江司衡沒有猶豫:「冬天。」
林清魚驚訝:「你怎麼知道?」
「因為現在是冬天。」
在冬天問起的問題,那麼答案就只會有一個。
「沒意思。」林清魚又不死心地問道:「那你再猜下理由。」
江司衡沉默了會兒,說道:「這個,我猜不到,我想聽聽你的答案。」
不是迎合,而是確實想不到。
林清魚滿意地彎了彎唇,她歪著頭,說得認真:「因為…」
「在大二的那個冬天,我遇到了你。在大三的那個冬天,我得到了你。」
在有他的冬天裡,留給她的,都是美好的回憶。
所以,她喜歡冬天。
也喜歡他。
回到家裡。
林清魚脫掉鞋之後,就光著腳踩在地上,一路小跑到沙發邊上。
地上很涼,與她的體溫涇渭分明。
在她坐下後,身後那人跟了上來。他蹲下身子,將一雙毛絨絨的棉拖鞋套到她腳上。
林清魚微微俯身,嘴角揚著笑:「謝謝衡衡。」
江司衡依舊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問道:「不給點獎勵嗎?」
林清魚低下頭,在他嘴角親了一口,亮著眼睛詢問:「夠了嗎?」
江司衡捏了下她的臉,主動又吻了一下,才退開。
他在做飯時,林清魚閒著無聊,就開始玩遊戲。
因為她的apex在大二下,那次被他生日還禮後就卸載了,後來因為占內存太大,就一直沒下回來。所以這會兒,她玩的是江司衡的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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