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吉祥物把謝行繹逗笑了,他勾唇湊近,按住周頌宜輕輕晃著的腿,很輕鬆將她從桌子上抱了下來:「你不是吉祥物,我是你的保鏢。」
周頌宜雙眸睜大,回過神來,人已經被抱到了地上。謝行繹刻意跳過了剛才那個話題,只是問:「需要帶你熟悉一遍辦公室嗎?」
她之前來過幾回,上次更是直接睡在了謝行繹的休息室,但也僅僅只逛過,這間私人辦公室並不只有這麼大,很多空間她都還不太清楚。
想起謝行繹說的那些玩意兒,周頌宜一下忘了這張奇怪的辦公桌,她跟在謝行繹身後,想先看一眼那間浴室:「在那裡泡澡確定不會被偷窺嗎?」
很多酒店浴室都是透明落地窗,但周頌宜總覺得有些奇怪,始終過不去那道防線,認為和當街裸奔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嗯,隱私性肯定有保證,你要介意可以拉上帘子。至於裡面,這間休息室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進來,不會有人偷窺你的。」
周頌宜放心下來,推開休息室的門,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休息室一些小小的布局有所改動,但和之前大差不差。
不過浴室確實別有洞天,乾濕分離的設計,洗澡間是單獨開闢的,大理石瓷磚光潔,浴室的空間幾乎是和休息室一般大小,除去浴缸外,甚至還有一張軟榻,正朝著浴缸和窗戶。
周頌宜坐上去試了下軟度,正正好,那她泡完澡敷面膜的時候還能躺在這軟榻上賞日落,想想就很愜意。
謝行繹站在她面前,看她滿意地張望。
兩人一上一下,周頌宜的視線剛好落在了謝行繹大腿上,單褶西褲熨燙整齊,褲中線筆直地從腰間滑到褲腿,一副矜貴疏離的正人君子做派。
只是,這條西褲下面還套著那黑蛇一樣的綁帶嗎?
忽然記起那晚謝行繹有些意亂情迷的眼神,腦海中也蹦出那天他脫掉褲子,戴著襯衫夾站在自己面前的畫面。
誰能想到西褲下面有這樣好的風光。
視線不自覺又落在他的大腿上,周頌宜也沒掩飾,就這樣赤裸裸地從他的腿根落在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再漸漸上移,對上他有些玩味的眼神,周頌宜才後知後覺地感到羞恥,她輕咳一聲,轉過身有些心虛地扯開話題:「不許看了,我中午要午睡,你那張床就讓給我了,不准上來,你去睡沙發。」
晚上都睡在一起,白天反倒不好意思了。謝行繹挑眉,也沒反駁,隨口應下來。
辦公室要比周頌宜想像中大很多,除去常見的室內高爾夫,按摩浴缸和健身房外,甚至還有專門的調酒室和斯諾克房。
周頌宜嘖嘖稱奇,之前祝月好去參觀自己那間工作室時還說她太過奢侈,淨裝這麼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要是讓祝月好看見謝行繹這間,她豈不是要怒不可遏地題上「驕奢淫逸」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