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嗅著周頌宜的氣息,腦袋蹭著掌心。
周頌宜親親她的腦袋頂,又握著貓爪子拍了拍謝行繹的手背,讓她望著面前帶她回家的男人:「這是爸爸。」
「爸爸」這個稱謂出來的一瞬間,謝行繹心跳登時加速,大腦充血般脹開,太陽穴突突直跳,像小銀匙在胡亂攪動著,將平靜的心湖製造出漩渦來,只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他剛要順著她的話應下,就聽見她繼續說道:「謝狗狗,還是跟爸爸姓吧,叫周狗狗不好聽哦。」
謝行繹:「……」
怎麼聽著像是在罵人。
周頌宜用臉頰貼住狗狗軟趴趴的耳朵,小聲和她講:「寶寶,以後你就有家啦。」
謝行繹愣住,搭在膝蓋的一雙手下意識交握。
這是一種實質性的肯定,聽到她自然而然地將自己歸進家人那類,謝行繹承認自己有些不真實的幸福,好像渾身上下都升起了滿足感和愉悅感。
他望著她,也淡笑著拍了拍狗狗的肚皮,像在肯定周頌宜的話。
小貓有家了,他和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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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加入這個家庭後,周頌宜就多了很多樂趣,比如拿著逗貓棒看她跑來跑去,或者每天給她穿不同的小裙子拍各種照片。
現在去逛街,到店裡配貨時周頌宜也會選擇一些寵物衣物或者玩具,就連隔壁衣帽間都有一層單獨的柜子專門放狗狗的小物品。
更誇張的是,周頌宜對狗狗的縱容程度相當可怕,不僅同意她上桌吃飯,甚至還想抱著她一起睡覺。
謝行繹第一次意識到了什麼叫「慈母多敗兒」。
周頌宜反駁了這個觀點,很不滿地說:「其實讓貓上床睡覺是一件很大化的事情。」
她掰著手指頭和謝行繹舉例,試圖說服他。
謝行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任由周頌宜扯著他的袖子不停輕晃,但怎麼也不肯鬆口。
其實他剛開始也沒有拒絕,但狗狗體型不大,窩在床上小小一團,很容易被壓到,而且他早就習慣抱著周頌宜入睡,中間忽然夾了一隻貓,太奇怪了。
「隔壁那間這麼大,但她這么小,就比你手掌大一點,你真的忍心嗎?殘忍的爸爸,我要帶狗狗離家出走,再重新組建家庭。」
狗狗連著喵嗚了好幾聲,像是在附和周頌宜的控訴,一大一小同時眨著無辜的眼睛,緊緊盯著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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