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美。」四下安靜得緊,景晨看著她臉上已經逐漸褪去的殷紅,張口靜靜地說。
現在的景晨腦海中只有長安這張害羞又沉溺其中的臉,她已經想不得任何的事情,更是顧及不上房頂上的繡衣使者了。她遵從於自己內心最真實的聲音,說出了對長安如此模樣的評價。
又是這樣的誇獎,長安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景晨。她壓低了聲音,有些狡黠地說道:「問箏摘下面具想來也會是個貌美的美人。」
說得好像沒有見到過她摘下面具的樣子一樣。
景晨想了想,她的視線下滑,注意到了長安搭在她肩頭的手掌。她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後背,這樣的癢。說道:「我把面具摘下來吧。」
摘下面具嗎?
房頂上還有著段毓桓的繡衣使者呢。
就在景晨伸手到腦後面具的系帶上時,長安的手按住了她要動作的手。她身子微微抬起,幾乎是抱著景晨,低聲道:「那二人還沒有離開。」
這樣的動作,景晨想要回頭,動作間兩個人的鼻尖相挨,呼吸也重新交織在了一起。她能夠清晰地看到長安長而卷翹的睫毛,也能夠看到她這雙透亮的眼眸中藏匿著的不那麼清晰的警惕。
二人到底不是在司馬府中,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給繡衣使者看而已。
「我殺了他們吧。」景晨深呼吸,再度睜開眼睛時,忽然說道。
這人怎麼這麼愛殺人?
長安連忙扣住景晨要動作的手,動作間,她能夠察覺到景晨的掌心已經醞上了力,她湊上去,主動地吻上了景晨。不讓她想著殺了段毓桓的人。
景氏已經有了那樣多的殺孽,哪怕景晨的身份真的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是鸑鷟神族的王室,可若是她殺多了人,這天道恐怕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何必徒增殺戮,何必。
「不必惹上段毓桓。」唇齒間,長安這樣說道。
景晨伸手抱住長安,微微用力,托著她的脊背,讓她能夠更容易地夠到自己,方便吻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