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到了大門口還是爭不過他,許吟涓開始停下動作,乖順地被他拉著。
祁樾把她拉到了車跟前,打開了副駕,提醒道:「上車。」
她才不要上車。
許吟涓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提醒道:「我要喝酒。」
「……」祁樾看著她充滿怨氣的臉,語氣軟了幾分:「我陪你喝。」
許吟涓哦了一聲,然後抬腿坐到了副駕駛。
原來不是回家,不回家就行,她不想回家,回家就又要見不到他了。
祁樾眯了下眼睛,把副駕的門關上,他繞身去了另一邊。
上車後,發現右面的人還是那副樣子,他提醒道:「安全帶。」
許吟涓本著追人法則,麻煩他:「那麻煩了。」
「……」祁樾狐疑地皺了下眉,給她拉過了一旁的安全帶,問道:「喝多了?」
因為多日未見,她僵著身子承受著他的靠近,心跳也變得快了很多。
心道:他要是不接受她她再怎麼聞這個味兒。
他又不給她連結。
許吟涓說不出話,就輕輕搖了搖頭,樣子看起來有點兒呆。
祁樾看她這樣,頓時不想去跟她計較剛剛的事情,他在心裡嘆了口氣,認命般的扯動了下嘴角。
-
許吟涓被祁樾帶到了一家撞球廳。
撞球廳她去過,但是這種一看上去就很貴的她沒有。
整個屋子通體的全是黑色,連撞球桌都是黑的,打眼一看就高端的很。
燈光也設置的極具氛圍,包房裡還擺著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競技娛樂的設施。
進來以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可真會玩。
兩個人穿的都烏漆嘛黑的,在這也特別搭,有種剛去抓完鬼又回到陰曹地府的感覺。
許吟涓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很快就有人把酒送了進來。
說是來喝酒的,她好像就真的是來喝酒的,悶不作聲地坐著,慢條斯理地喝著。
祁樾坐在她旁邊,側目打量她,揶揄道:「你是打算把自己喝醉,好順理成章的對我做點什麼嗎?」
他說話的語調還是跟之前一樣,好像這幾天的不愛理她毫不存在一樣。
她莫名有點委屈,以前她拒絕祁樾的時候他也會這麼委屈嗎?
想到今天想起的事,她心裡霎時湧上一陣酸楚。
許吟涓眨眨眼說道:「祁樾,你這幾天去哪了?」
「隔壁市,」祁樾停了兩秒隨意地回道:「談了個項目。」
許吟涓又喝了一小口酒,說道:「那你以後還跟我吃飯嗎?」
「……」祁樾心裡一緊,抿唇說道:「怎麼?你不想和我吃了?」
許吟涓把視線從手中的酒杯移到他的臉上,沒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問道:「印糕呢?你不吃的話我就扔了。」
祁樾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冷聲道:「我說我不吃了嗎?」
許吟涓眨眨眼,終於體察出了他此時很不爽這件事。
他幹嘛也不爽……
兩個人都不爽的話,對話就沒有一絲理智了。
沒有理智的對話……那還是不要說了吧。
許吟涓轉過頭不再看他,捏著酒杯邊喝邊吃旁邊的撈汁小海鮮。
「……」祁樾咬緊牙關,冷笑一聲:「不想理我?」
她置若罔聞,繼續幹著自己手裡的事。
「你就這麼對待暗戀對象?」祁樾沉聲說,「話都不說一句?」
許吟涓聽到後皺了下眉,繼而轉頭看他。
下午聽到的話在此刻又被她想了起來
——「男人都這樣,變化很快的。」
果然變化很快,之前不想理她,上一句還不爽,這一句又搞得像之前一樣催著她追他了。
那他下一次還得變成啥樣啊?
祁樾看到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心裡開始不安,說道:「看什麼?說話。」
——「打一次直球吧,要是他還是這個死樣子你再刪。」
這句話她從下午一直記到現在。
祁樾以前是很正式的跟她說過自己的心意的,他那時也是,不求結果,只是為了告訴她一下而已。
所以這次她覺得,不管他接不接受她,她也應該直球一次。
至少要讓他知道她現在在很認真地追他。
而不是互相驗證,互相推理,隨時都可以丟開的曖昧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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