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安排後,祁月走出客房,秦與和從樓下拿了瓶清酒上來。
祁月聞著酒味摸進主臥。
秦與和也換上了睡衣,臥室的落地窗簾只拉了靠床的那一半,酒和秦與和坐在另一半沒拉窗簾的落地窗前。
小圓桌上已經給祁月倒了一杯酒。
祁月過來,抿了幾口。
酒的清甜在兩人間蔓開。
窗外的城市布滿星火燈光。
兩人都在悶頭喝酒,一時相對無言。
祁月抿酒時能看到秦與和那件黑色絲綢睡衣又在手臂肌肉上遊動。
秦與和放下酒杯後,看著祁月換了身和他同款的白色絲綢睡衣,但不管布料多白,都沒有祁月身上的皮膚白。
祁月被秦與和盯著胸口看,突發奇想:「哥,你有米尺嗎?」
秦與和嗓音低啞:「做什麼?」
祁月:「我想量個東西。」
秦與和開始沒往別處想,去樓下拿了米尺上來,還問祁月要不要幫忙,量的是什麼東西。
祁月臉紅得能滴出血,語氣還要保持鎮定:「東西在你身上,現在還沒到量的時候。」
祁月這嬌嬌羞羞的可口模樣。
秦與和反應過來,把米尺拿高,不讓祁月碰,祁月墊了下腳尖,沒夠到。
祁月嗔瞪。
秦與和把米尺抬更高了,居高臨下看在他懷裡蹦躂的祁月:「我先量你的。」
祁月:「……」
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呢?
祁月後來回憶起來也想不明白,他們的第一次怎麼會是從拉扯米尺然後他沒拉過坐地上抱著秦與和大腿撒嬌打潑力氣過大扯下秦與和睡褲開始的!
最後米尺成了他們play的一環,秦與和把米尺後端綁在祁月手上,不讓他再亂抓褲子,米尺開始前端用來測量物品長短、周徑。
秦與和很滿意米尺測量出來的數值,也沉迷所看到的藝術品:「寶寶的又粉又嫩,嗯,測量數據很不錯。」
祁月帶著哭腔:「別說啦。」
米尺已經濕過一遍,好在數字不會因為潮濕而花掉,秦與和頂著難耐,下床去找紙巾,把米尺擦乾淨,再把米尺交給愛乾淨的祁小月,換祁小月來測量他的了。
祁月癱在床上,還在平復第一次的氣息,秦與和在他們剛喝清酒的桌那邊抽紙巾,一張又一張的抽紙聲吸引祁月扭過頭。
臥室的燈開了一半留了一半,秦與和站在逆光處,祁月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第二眼,他用還有些顫抖的手捂住臉,聲音還帶股鼻音:「秦與和,你為什麼不穿內褲。」
啊啊啊啊他剛才看到了什麼QAQ!
看到了某個很長的東西頂端在昏暗處反出一絲光。祁月腳縮回被子裡,羞得摳腳趾。
秦與和哼笑,也不知道剛才誰扒拉人褲子那麼利索。
回到床邊,一腳站在地板上,一腳屈膝跪床上,秦與和把擦乾淨的米尺交給祁月,米尺尾端的金屬捧到祁月捂臉的手背,秦與和:「吶,給你了,不跟你搶了。」
祁月放下手,拿走米尺,哼哼唧唧轉過身,然後……
祁月囫圇吞棗下到嘴邊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QAQ!
這東西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幾天不見又變大了還立起來了可是怎麼就這麼直衝沖對著他的臉QAQ!
秦與和很配合,放下屈膝的腿,站直,攤手,笑得眼尾上翹:「來量吧。」
祁月翻身起床:「……」
秦與和還在誘:「祁小月可以的,量的一定很準。」
要不是祁月有眼睛,看得到秦與和額上隱忍的青筋,祁月都要給秦與和的淡定騙過去。
知道對方也在動.情的忍耐,祁月小喘了口氣,把米尺拉直,板起白嫩的小臉蛋:「首先,我們測量頭圍。」
秦與和很配合,還往前進了點。
祁月誒了聲,抵住秦與和胸肌,一板一正地說:「我是說腦袋上的圍頭。」
秦與和:「……」攤開的手收起來,「認真?」
祁月認真地,噗呲笑出聲,好嘛,沒繃住。
秦與和跟著笑兩聲,氣笑的,然後,不管了,抓住祁月玩米尺的手:「要麼你測量,要麼我要上了。」
被威脅的祁月:「啊。」
***
顯然祁月測量的過程不是很順利。
畢竟秦與和不像祁月那麼乖的配合,還能配合地玩出來了一次。
秦與和比祁月持久,也比祁月不配合,祁月捏米尺這頭,秦與和就要去扯米尺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