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揚徹底站了起來,冷漠地整了整衣領,看一眼潘少帆,冷冷扯唇:「弟弟,你也看到了,潘氏永遠只能是我的。」
這是在警告他,別再耍什麼心眼子和手段了,在潘氏,他永遠翻不出老爺子的手掌心。
而後轉身大步走了,有潘家榮在場,他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那一眼,冷冽透骨,藏著恨意。
這場蓄謀已久的交鋒,潘少帆輸得足夠慘,他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潘家榮無奈一嘆,轉身也要走,潘少帆猛地站起來拉住他,「爸爸,我……」
「少爺。」一道清冷沉緩的聲音傳來,他扭頭看去。
孟南枝穿著一身黑的保鏢制服走了進來,眼神透著制止。
潘少帆沒再說了,潘家榮也不想再聽,拍了拍他的手,「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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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為什麼要制止我?」壓抑著怒意的質問在寂靜的車廂里響起。
墨綠色帕拉梅拉極速行駛在港城夜色下的大道上。
孟南枝單手開著車,另一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一個U盤丟了過去,潘少帆冷著臉一把接住,而後再看向方向盤,那隻掌著方向盤的手包著一條絲巾。
張口就是陰陽怪氣:「喲,捨不得摘呢?」
孟南枝沒說話,只是開車的手換了另一隻。
下了遊艇之後,大少爺就被賀家的保鏢壓著回了潘公館,孟南枝也是那時候得以快速回保鏢房去換回了保鏢制服。
纏繞在手上的昂貴絲巾她想解開,但看見手背上的傷口後又放棄了,就那樣包著,盤起頭髮快速出了房間。
出去時外面的客廳已經人去樓空,留下的阿姨說去了半山別墅潘老爺子那裡,這也給了孟南枝轉去找對接的人拿儲存備份下的時間。
還好,他們還準備了後手。
想起那枚被火苗吞噬的攝像頭,潘少帆心底的怒也像火苗一樣旺盛,燒得他全身都又疼又燙。
「他潘少揚憑什麼?!」
「又貪又賭還敢沾毒,就這樣了,老爺子還力保他,他憑什麼?!」
「再這樣包庇下去,潘氏遲早要完了的!」
潘二少正在氣頭上,孟南枝識趣地沒說話,安靜地開著車。
「停車!」一聲怒吼響徹車廂。
孟南枝看了眼道路,往右一打方向盤,而後「咯吱」一聲,帕拉梅拉靠邊停下。
潘少帆轉到駕駛位,孟南枝轉到副駕駛,剛扣上安全帶,車就猛地飈了出去。
深夜港城寂靜,馬路上沒什麼人影,潘少帆飆起車來連交通法規都不管,轟鳴聲響徹海岸。
不知道他飈了多久,孟南枝再不暈車的人也被轉得腦袋瓜子嗡嗡嗡的。
「咯吱」一聲,又是緊急停車。
孟南枝整個人往前俯衝去,安全帶將她勒了回來,胸口一片鈍痛,她狠狠握拳。
潘少帆已經下車,車門砰地砸上。
孟南枝抬眸看,潘二少不知何時飈到了京港大酒店來,有侍者從前廳出來。
她趕緊下車,將鑰匙丟給侍者,快步跟上,「少爺,您不回家嗎?」
「回個屁!」潘少帆頭也不回,「再讓我看見潘少揚那張臉,我怕我會撲上去撕了他!」
今晚的潘少帆氣成了爆炸魚,孟南枝也不多勸什麼,上前一步去辦理入住手續。
總統套房沒了,行政套房也沒了,只還剩一間豪華套房,孟南枝知道二少講究,轉身商量:「沒房間了,要不去麗景酒店?」
潘少帆不耐煩地轉頭,酒店前台面帶微笑:「還有豪華套房呢。」
「就要這個了。」
孟南枝快速辦理好,拿上房卡跟著潘二少去了十六樓。
房間門一打開潘少帆就開始脫衣服,一件又一件,邊脫邊往浴室走去,直到只剩下半身的西裝褲,他動作一頓,轉身看了眼跟在他身後撿起衣服抱在懷裡的孟南枝。
這會兒的她又恢復成了那副睿智冷艷的保鏢樣了。一套藏青色保鏢制服,頭髮規矩地盤在腦後,與之前在遊艇晚宴上穿著性感紅裙的艷麗美人完全不沾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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