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又腳步聲走過, 應當是護士查房,問了問門口的保鏢又走了。
半晌, 霍錦西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不能是例外嗎?」
他垂眸,看向握在手心的手,忽而一頓。
這次她沒再第一時間就抽了回去,而昨天,她和他意識都非常清醒的狀態下,他吻了她,她也並沒有推開他。
之前的潘二,可沒有機會親到她,甚至連牽手都不能,只是動了一絲念頭而已……
他心底陡然生起一絲濃烈的生機,倏地抬眸盯著她,「不,南枝,我已經是例外了,對不對?」
孟南枝睫毛輕顫一下,泄露出了她心底的慌亂,後知後覺想要往回抽手。
霍錦西多麼敏銳的一個人,霎時就抓到其中的破綻,他一把抓緊她的手,拉低她的身體:「南枝,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對不對?」
他敏銳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她的面容,不允許她逃避。
「既然對我有感情,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離職?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
孟南枝避無可避,抬眸看他一眼,復又垂下,嘴唇蠕動說了兩句。
「什麼?」他越發貼近她。
呼吸間的熱氣相互交融,混到了各自的骨血里。
孟南枝抿唇,閉了下眼,一鼓作氣說:「我們有明確規定,不允許和僱主發生情感糾葛!無論是僱主愛上保鏢,或是保鏢愛上僱主,都必須得離職!」
霍錦西一怔,那雙深邃如墨玉的長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眉宇間光華流轉,絲攏著窗外那溫潤月色,唇角笑意越來越重。
孟南枝不自在了,抬手胡亂掰扯著他握著她手腕的手指,故做冷肅:「南非回去之後——」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僱主呢?」他打斷她的話,反握她的手。
孟南枝一頓:「……」
什麼意思?
要辭退她了?
霍錦西閉上雙眼,仰頭貼上她的面頰,輕輕呼吸著她臉頰上的香氣,「霍簡卉已經回集團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僱主了。」
他睜開眼,側目凝視著她:「你忘了?你真正的僱主是她,不是我。」
孟南枝:「……」
她……還真的忘記了。
合同上的甲方確實是霍簡卉霍總。
「現在呢?」霍錦西盯著她的唇角,眼底濃重的欲望沒有一絲一毫地遮掩,「你可以吻我了嗎?」
卷翹的睫毛止不住地輕顫,她看左邊,看右邊,就是不敢看分寸之內的他。
霍錦西無奈輕笑:「想要你吻我,比登天都難。」
他仰頭,輕輕地含住她的嘴唇,一寸寸舔舐過她的唇肉。
孟南枝呼吸紊亂了,抬手想要抵著他,但想到他的傷口,推抵變成了輕輕地搭著。
霍錦西察覺到她的軟化,抬手圈住她的腰,仰頭越發逼近她,溫柔的舔舐變成了又深又重的吮吸。
他叩開她的齒關,濕軟舌尖霸道地橫掃進去,她的舌、她的齒、她的上顎,一寸都沒放過,重重地舔舐而過。
上顎多麼敏感的地方,孟南枝縮起了肩膀。
他吻得太重太深,她呼吸不過來也承受不住,不敢抬手推他的肩膀,只能死死抵著他的胸膛,頭越來越往後,身體快被折成一道半弧。
霍錦西抬手扶了一下她的後腦,微微退開了些,只唇瓣黏著唇瓣,緩慢地廝磨著。
灼熱呼吸相融,他睜眼看著此時的她。
下合的眼睫像羽毛一樣輕輕顫動,往日清冷麵容上染上了一絲紅暈,幾縷凌亂髮絲從額頭垂下,美得耀眼奪目、美得動人心魄。
他輕輕放開她,筆直的目光仍舊放在她的臉上,抬手撫了撫。
孟南枝垂著眼避開他的視線,她知道自己臉頰肯定很燙也很紅。
她第一次和人接吻,原以為應該是跟昨天一般脈脈溫情,沒成想今天的他像是徹底撕破了偽裝,吻得又重又狠,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吃入腹。
明明是極其粗魯的動作,可在他身上,卻又不討厭,或許是歸根於他給她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好印象,歸根於他這張完美無瑕的皮囊。
她不敢想,一個吻都能這麼凶的人,做起愛來……
打住打住,你在想些什麼!
孟南枝臉越發紅了,飛快轉過身,面向著洗手間。
心底念起了雜七雜八的經文,都是從前跟在師父身邊上早課時通讀的那些。
「去睡吧,旁邊有床。」他在她身後出聲。
孟南枝轉頭看他一眼,見他目光依舊放在自己身上,她身上霎時火燒火燎,趕忙站起來,抬手撓了下下頜。
「那我去休息了,晚上要是傷口疼你喊我。」
「嗯。」霍錦西應,卻又伸手,「再抱一下。」
孟南枝抿了抿唇,俯身過去要抱他,他卻側了下頭,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瓣,而後雙手圈住她的脊背,緊緊地抱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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