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了捏她下巴,見她怎麼都不願轉過頭來,他貼近她臉頰一側,發狠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
陸寶珍輕呼,後背酥麻一點點傳遍整個身子。
她不得已看向眼前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推他,便見鬆口的男人唇角微勾,眸中透出得逞之意,直直親了下來。
「陛下賜的婚,還想推?」
一觸碰便再難停下。
直到懷裡的人有些撐不住,裴景之才輕笑退開,可待她緩了一瞬,男人又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抱著她的手撫過她單薄後背,留下滾燙的印記。
一次比一次的失控和放肆,讓陸寶珍徹底失了清明,只下意識伸手攬住他的脖頸,順著心意迎上他的親近。
馬車裡越發灼熱,男人眸底欲色漸深,可到最後,嘗到清甜的人卻沒解半點渴,反倒逼得他額間青筋暴起,需得極大的克制才能忍下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鬆開懷裡的姑娘。
「這些日子在軍營,哪裡都沒去。」
男人喉間沙啞,見她水潤黑眸透出依賴,他一下又一下親著她的唇角,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
「我心裡只有寶珍,整日裡除了公務便是想你,怎麼做壞事?」
「哼,說的好聽。」
陸寶珍臉頰緋紅未消,腦袋還有些暈乎,說話也透著嬌氣,「就會誆我。」
「誆你?」
裴景之伸手,笑著擦過她被吃壞的口脂,眸色深深,語氣意味不明,「那便再讓寶珍瞧瞧,我平日有多想你。」
「怎麼瞧——」
話音未落,停下的吻又如狂風驟雨襲來,這次裴景之沒有壓抑,任由懷裡的人感受著他的變化。
陸寶珍細小的聲音斷斷續續,剛飄出一點便被男人席捲吞噬。
直到馬車慢慢停了下來,外頭有嘈雜聲傳來,陸寶珍才猛然清醒,推開他,臉紅的似要滴血。
「信我了嗎?」
男人拉過她的手,不許她逃避,「白日見不到你,我便夜夜夢你,唯有你,寶珍若不信,那便再試試——」
「登徒子,不許說了!」
城門到處都是人,像是有人過來,詢問著馬車裡的人身份。
陸寶珍一驚,情動後的眸子媚惑至極,偏又因著羞澀,添了幾分純淨。
裴景之喉間滾動了幾許,忍得越發難受,卻只得無奈輕笑,寧願生受著也不願放她離開身側半寸。
「來人了。」
「嗯,我知道。」
「那瞧見你怎麼辦?」
「直說便是,滄雲在前頭露過臉,不怕。」
車簾掀開了一角,陸寶珍故作鎮定地望了出去,泛紅的臉在日光下更顯嬌艷。
裴景之瞧得出神,轉眼卻看到不遠處那周家公子經過的身影,他眸色一冷。
想起陸寶珍和他一起出遊,不知道對他笑過多少次,還有那日,這人在陸府門口瞧她的眼神,男人心中冷笑,在面前的姑娘朝著那處看過去之前,他伸手,將車簾放了下來。
「還沒說呢,你做什麼呀?」
「不必說了,外頭有居心叵測之人,讓滄雲去。」
「居心叵測之人?」
「是,過來,我護著你。」
陸寶珍哪裡知道,眼前這人突然就打翻了醋罈子。
她乖乖地沒再探出頭去,下一瞬,便又被獨屬於裴景之的熾熱圍住,不許她再為任何分神。
第177章
番外四:你怎麼這麼虛偽
行去嶺北的路並不好走,裴景之又有公務在身,走走停停,用了近四個月才到。
陸家人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惦記的人給盼了過來。
馬車剛到,陸錦皓便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和以往一樣,想要嚷嚷著讓陸寶珍跳下來,可剛靠近,車簾一角便映出了一道男子身影。
一抹玄色讓人停步,還未見人,便有攝人之氣壓了過來。
他心驚,有片刻愣神,旋即便見車簾被捲起,裡頭的男子行出,身形挺拔,眉間清冷,抬眸一掃,便有著睥睨萬物的強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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