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手中的锡杖微微颤抖，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平生所学，竟然还回答不上一个小丫头问出来的问题！
“色色空空，纠结这些概念啊，在我看来就是色，什么都不想，那才是空！”
绾清雅的话，让在场的众人再次安静下来。
半晌，绾清妃才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她，之前绾清妃还只是觉得这个化身也就思维活跃一些，性格直接一些，大体上还是她的一具化身的。
可现在清雅这番话一出，让绾清妃彻底明白，清雅真的与自己不同！
她本人是绝对想不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的。
“阿弥陀佛。”
想不通的老和尚没有被打倒，反而狂喜起来，双眼灼热的看着绾清雅：“女施主，你天生就有慧根，与我佛有缘！”
“哼哼，我只和我老公有缘，才不跟你这大和尚光头什么的有缘。”
绾清雅吐了吐舌头，钻到了打坐中的李云懐里，洋洋得意道：“我已经超脱了，什么色色空空对我来说都是过眼浮云，你们的修行在我看来也就那样，再高深的东西，也没有我老公好！”
李云……深感荣幸！
“女施主，你再……”
“好了，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