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那个了会起反应，都是很正常的事。
郑肁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尽管发生了上次的事，他也没觉得自己哪方面有什么变化。
出于长久以来的劣性，在反思自己之前，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纠正沈雁图。
喜欢男的，可以；他没封建到把人送进戒同所电击的程度。喜欢鸡巴，还算可以，生理现象无法避免。
喜欢很多鸡巴——不太行。
郑肁约了心理医生，开口就是经典的：“我有一个朋友……”
真是朋友。
听完他的叙述后，医生推了推眼镜，喝了口水，看起来有点局促。
“其实您不必讳疾忌医，心理问题最需要的就是坦诚……”
“我连这都说了，还不坦诚吗？”
“如您所说，您的‘一个朋友’经常有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什么在会议室，在餐厅、露天、而且涉及性虐……高频率，不间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推了推眼镜：
“那您是怎么得知的呢？”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分享也是一种症状，”医生说，“性瘾这种心理问题，往往是来自于一些深层次的……创伤。如果这个朋友愿意向您分享这种细节，可能分享的行为比性行为更值得关注。”
他要是会分享就怪了。郑肁挑了挑眉毛道：
“先不管那些，你也觉得这是病，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