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也行,把窗戶換了吧。」鄧遠行看出他的想法,「多加幾個監控。」
黎知點點頭:「嗯嗯。」
王若慧也得知了這件事,從酒店匆匆趕了過來,讓黎知放寬心。
沒多久,幾人坐上車去餐廳拍攝,黎知抓著個三明治啃,什麼滋味都沒嘗出來。
盛凌安坐在他對面,見狀以為他是被嚇到了,想了想便道:「知哥,要不你跟我換個房間吧,三樓可能安全一點,讓他們把床換一下。」
黎知笑了:「不用,哪有那麼膽小,昨晚要是那個人沒跑的話,我還想直接追下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呢。」
「看不出來,膽子這麼大啊。」鄧遠行語氣揶揄。
黎知不服氣:「怕什麼,反正他也是一個人。」
「不一定。」
前面開車的晏閔忽然開口。
幾人怔了一下,面上都浮現詫異。
「什麼?」黎知怔了怔問。
晏閔沒有回頭,語氣有些冷硬:「你只看見了一抹影子,怎麼能確定暗處沒有其他同夥在等,說不準他逃跑也只是做戲,只是為了引誘你下去。」
他語氣沒有太多的欺負,可是卻讓黎知腦海中幾乎浮現出了那副畫面。
背後猛地打了個激靈,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閉著嘴沉默。
到了快樂小屋,黎知撐著傘下去,避開地面上的水窪,進了院子。
鄧遠行的動作稍慢,下了車也沒第一時間進去,而是站在三輪邊上,看著臉色陰沉的晏閔。
「你老嚇人家幹嘛?小朋友臉都白了。」
晏閔微蹙眉頭:「我沒嚇他,這是事實。」
「是是是,那你也別當他是傻子啊,他昨晚不也沒追上去嗎,別看面上沒什麼反應,心裡指不定害怕呢。」
晏閔無話可說,只能沉默著接受了鄧遠行的指責。
鄧遠行難得能壓他一頭,說完便美滋滋進了餐廳,誰料一進去就看見幾人圍在黎知身邊,似乎是都聽說了昨晚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啊?你看見幾個人了嗎?怎麼有人這麼大膽。」尤里里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黎知頭大:「我也沒看清,不過我在想,會不會跟洪叔之前丟手錶的事情有關係。」
洪俊祥在邊上摘菜,聽見也來了勁,連忙說:「我的手錶那天莫名其妙就回來了,就放在窗台上。」
他不說還好,一說完大家便覺得更加詭異了。
「這人是蜘蛛俠嗎?還能飛檐走壁的。」
「不會鬧鬼吧?」
尤里里剛說完,就被洪俊祥敲了敲頭。
「別封建迷信啊,新社會了。」
尤里里嘿嘿一笑,「我瞎說的,把這段剪掉。」
黎知越聽越覺得滲人,只得叫停:「沒事,節目組已經在裝監控了,可能只是惡作劇吧。」
洪俊祥也道:「別想了,趕緊幹活吧,今天客人挺少的,咱們還能給自己做一頓好吃的。」
黎知早上就啃了個三明治,這會兒沒什麼力氣,便去後廚幫忙洗菜。
方靜水就在他邊上,還一個勁找他問昨晚的事情。
「小知,你幾點聽見的聲音啊?」
「不知道,我沒看時間。」
他們在這邊說著,正在切菜的容南依也出聲了:「我感覺小知這個就是有人惡作劇,倒是洪叔的事情很靈異,真有人偷了東西還敢回來放在窗台上嗎?不怕被人發現啊。」
她起了頭,另一邊的尤里里也開始說起了自己遇上過的怪事。
「還真別說,原先我們經常練舞到凌晨幾點,那時候精疲力盡回去睡覺的時候,總能看見點奇怪的東西,有時候外套不見了,或者道具不見了,第二天回去又好端端放著,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沒記住還是怎麼回事。」
「那要這麼說起來,最容易發生靈異事件的地方不就是宿舍嗎?我們原先大學宿舍經常有怪事。」方靜水也跟著接話。
黎知聽完一背寒意,只想讓他們都別說了。
「這種事的確聽過很多,不過我們都不敢多聊,因為有人害怕。」尤里里咳嗽一聲。
「誰害怕啊?」鄧遠行好奇。
「猜猜?」
「你看著就膽大,盛凌安是隊長,多穩重一個人,巫聲就更不用說了,難道是吶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