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楊序一人有這樣的想法,葉奚同樣如此。
她不明白秦忱是在故意為難封恬讓人知難而退,還是有別的打算。
毫無意外,試戲的結果並不理想。
甚至慘絕人寰。
封恬浮誇的表演讓在場幾人忍俊不禁,替她尷尬的腳趾抓地。
這哪是演戲,分明是磕了藥精神失常。
總結出一個字,就是離譜。
封恬長期生活在國外,平時喜歡看舞台歌劇,受其影響,所以有些用力過猛,顯得整段表演瘋癲成分大於了情感宣洩。
楊序發表完自己的看法後,封恬隨即不樂意的懟回一句:「這是藝術,你一大把年紀了,到底懂不懂啊。」
葉奚皺了皺眉,朝封恬投去一個嚴肅的眼神。
再去看楊序,臉色明顯僵硬了下來。
小丫頭並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挺直了腰板,一臉無所畏懼。
此時秦忱冷著臉從椅子上起身,什麼也沒說,拿起劇本邁開長腿準備走人。
封恬雲裡霧裡,呆愣兩秒反應過來,一把抓住秦忱的衣角,滿懷期待的問:「我剛才表演的怎麼樣,是不是還挺有天賦?」
眾人齊刷刷的視線落到大導演的衣角上,空氣一下子陷入死寂。
迄今為止,還沒有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敢如此明目張胆在秦導面前動手動腳。
這個封恬背後到底什麼來頭。
就算是商柏先生硬塞進來的人,也不至於……
一室沉默間,秦忱極具壓迫的目光釘在封恬臉上,語氣低寒:「在跟我談論天賦之前,先回去讓你爸教你怎麼做人。」
封恬渾身一顫,遲愣愣地鬆手。
眾人面面相覷,看吧,自作孽不可活。
紛紛嘆氣著離開攝影棚,留下葉奚一人和小丫頭大眼瞪小眼。
封恬眼眶發紅,家裡上上下下誰不是把她當作手心裡的寶貝疙瘩,即便是父親連說句重話都捨不得,她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種氣。
眼見她要哭出來,葉奚揉著眉心走過去:「你住哪,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封恬吸了吸鼻子,終究還是忍住淚意,噥聲噥氣的說:「住酒店,葉奚姐姐趕緊把我送走,我不想再待這破地方,他們都欺負我。」
「……」
情緒不穩定的時候不要試圖去糾正一個人的錯誤。
葉奚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下午請假回一趟別墅。
畢竟封總對她有恩,商先生又是她長輩,中間還夾著母親這層關係,在封恬的事情上,她沒辦法做到袖手旁觀。
安置好封恬後,葉奚折返回片場,去導演休息棚跟秦忱說一下請假的事。
她進去時大導演已經重新換好衣服,之前那件藏青色襯衫不見蹤影,環顧一圈無果,葉奚將目光落向臉色仍未緩和的男人身上。
聽她說要請半天假,秦忱略顯得不悅。
「並非什麼重要的人,不需要你特意跑去跟商柏解釋。」
葉奚搖頭:「不是解釋,是過去探探口風,封恬的事到底封總那邊是什麼態度。」
默住一陣。
秦忱再開腔時,語氣已不如前刻那般生硬,他看著葉奚問:「你說封總以前幫過你,是什麼事。」
她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問及這個。
其實那件事對於封總來講可能不值一提,但她這人向來知禮感恩,而且是真的不喜歡欠誰人情。
葉奚側了側眸,發現男人還看著她,心裡莫名生出股煩郁。
「我不想說,能不能別問。」
「怕我幫你還人情?」
「知道你還問。」
秦忱輕笑,冷峻的面容瞬間回暖:「你不說我也能查得到,你出道三年大大小小的事,哪件我不清楚。」
「?」
她盯著他,一臉怪異。
秦忱轉而擺正神色:「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去查。」
「秦導不是手段通天,自詡什麼事都清楚麼。」
「手段再通天,也有遺漏的時候。」秦忱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點燃,淡聲道:「你剛出道的第一個月,我正好在紐約拍戲,那段時間我對你一無所知。」
還真被某人料中,事情確實就發生在她剛出道的第一個月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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