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算了算,這幾天剛好安全期,應該……沒那麼『幸運』吧。
正鬱悶之際,浴室門打開,男人裹著浴袍滿身潮濕地走過來,姜純條件反射般閉上眼睛裝睡,心臟咚咚直跳。
好奇怪,為什麼會有一種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傅狗的感覺。
臥室靜謐,傅棠舟立在衣櫃前看床上人正睡得酣熟,自發解開浴袍帶子,慢條斯理地開始換起了衣服。
遲遲無動靜,姜純忍不住睜開了一條縫隙,乍然看到白花花性感的腹肌,嚇得一下子又重新闔上眼。
傅棠舟見狀低低笑了一下,顧不得只繫到一半的襯衣扣子,長腿邁去床邊,彎下腰伸手把人撈進懷裡。
懷裡人眼睫輕顫,悠悠睜開。
入目是男人颳得乾乾淨淨的下頜,再往上,是他隱隱含笑的眼神。
她揉了揉眼,不悅地嘟噥:「幹什麼,大清早擾人清夢。」
傅棠舟挑眉:「確定是清夢,不是春夢?」
「……」
姜純想用腳踢他,才剛動一下,疼得倒抽了口氣。
男人心疼地替她捏了捏腰部,嗓音慵懶到極致:「抱歉,昨晚喝了點酒。」
禽獸就是禽獸,做錯事還怪酒。
她眸子一轉:「你是不是要出門,正好,幫我帶顆藥。」
「什麼藥。」
「明知故問?」
空氣倏然安靜。
傅棠舟替她按摩的手頓住,眯了眯眼:「耍我?」
姜純故作無辜:「昨晚聽說你得了絕症,心一軟,就想著幫你留個後,可惜是假的。」
「……」
他咬牙切齒:「跟我裝糊塗是不是,答應跟我生孩子,明明是在知道我騙你之後。」
「是麼?那不好意思,可能是記憶混亂了,但不管怎樣,還是以我的為準。」
傅棠舟懶得跟她磨嘰,三兩下撥開被子把人壓住:「行吧,那就比比,誰更無賴。」
「*****幹什麼!」
男人眉心抽搐,吸了口氣:「一個女孩子,髒話隨口就來,能不能矜持點。」
「我不是女孩子。」
??
姜純緩緩一笑:「我是你祖宗,混蛋。」
「……」
確實是祖宗,一旦惹急了,能剝掉他三層皮。
傅棠舟鬱結,知道跟她來硬的不行,索性點點頭:「好,我去買。」說罷起身,將剩餘的紐扣挨個挨個扣好。
臨走前拍拍她腦袋:「祖宗,去泡個熱水澡,可以緩解酸痛。」
「滾。」
「……」
傅棠舟也不惱,歪頭勾了勾唇,沒說話,心情極好地出了門。
今天周末,她調休可以一覺睡到大中午,昨晚熬到凌晨三點,奇怪的是,這會兒卻一點兒困意也無。
其實心裡仍在糾結,雖然嘴上說著讓傅狗去買藥,可想想如果真能有個像朝朝那樣可愛的小糰子,似乎今後的生活會增加很多樂趣和意義。
唯一不好解決的,恐怕就是撫養權問題了。
姜純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細思良久,最終嘆出口氣,還是算了吧,孩子的事,得從長計議。
前後半小時,傅棠舟提著早餐回來。
臥室門推開的那刻,姜純鬆懈的神經又不受控制地繃緊。
在一起五年,第一次吃這玩意兒,小小的一顆,長得跟維生素C似的。
她拿在手裡看了看,遲疑幾秒鐘,端起旁邊的杯子,含住藥片混合著溫水緩緩吞下。
傅棠舟目睹全過程,見她一副像在親手弒子痛心疾首的模樣,眼角隱隱抽搐。
女人果然是這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明明捨不得,還這麼狠。
……搞不懂。過後一個月,姜純去外地參加大學導師的六十歲壽宴,順便沾著導師的光,在國內一家知名心理學研究中心進修,每天忙忙碌碌,時間一久,難免忽視了某留守兒童的存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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