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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掃完碼輸入金額,輕輕掃她一眼:「用公費。」

話落,店裡傳來到帳提示音。

一句公費,她心安理得的接受。

換而言之,就算不是公費,上司自掏腰包請員工吃飯,貌似也挺合常理。

兩人找位置坐下後,店老闆端來兩碟泡菜,溫寧盯著面前熟悉的酸豆角,想起了家裡姥爺醃製的冬干蘿蔔絲。

仔細算算,已經一年多沒回家了。

三個月前,正值公司高層換血,暗潮湧動下她和徐助理決定堅守崗位,於是大年三十,兩人就跟著商總去他私人別墅里煮了一頓火鍋。

當時的畫面至今歷歷在目,也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禁慾紳士的男人,喝醉後是怎樣的別有風味。

想著想著,溫寧面頰隱隱發燙,一抬起頭冷不丁對上男人漆如墨色的眸子,心跳更是控制不住地咚咚加速。

她連忙將視線移開,端起旁邊茶杯若無其事地喝了口,壓驚。

「剛剛在想什麼。」

茶杯一空,商靳寒又幫她倒滿。

溫寧目光鎮定:「想家了。」

想到之前的辭職理由,恰好可以藉此機會重提。

男人點點頭:「能理解。」

說完默住幾秒,再次看向她:「想家就想家,臉紅什麼。」

「……」

她下意識用手摸了摸臉,果然還是滾燙一片。

好丟人。

很快燃面上桌,溫寧取過筷子用茶水粗略洗了一下,遞給商靳寒,然後自顧自埋頭吃麵,算是岔開了話題。

吃完面走出小店,外面夜風夾雜著雨點迎面而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肩頭一暖,那件帶著男性體溫的西裝外套,再次披在了她肩上。

看他僅著一件襯衣,溫寧正要將衣服拿下來,商靳寒溫聲阻止:「好好穿著,感冒了會影響工作。」

「可商總感冒了,同樣會影響工作。」她固執道。

不顧她反對的眼神,商靳寒拿著車鑰匙往前走:「這一個月里,不要把我當成你的上司。」

??

溫寧跟在他身後:「那應該當成什麼?」

「男人。」

「……」

車門前有些積水,她恍恍惚惚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商靳寒眼疾手快扶住她,下刻,溫寧整個人跌在男人帶著淡淡冷香的懷裡,呼吸凝滯,布料相貼的溫熱感,令她腦子驀然一空。

那晚起始,也是這樣的姿勢,過後發生的一切看似順理成章,實則只有溫寧知道,從始至終,僅她一人清醒而已。

親眼目睹交往三年的男友出軌,深受打擊之下,不知是出於發泄還是報復,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就那樣任由自己的上司,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把自己給吃干抹淨。

或者說,從事情的本質來看,其實是她睡了他。

敢睡總裁的秘書,在LC簡直是史無前例,像她這種自掘墳墓的行為,等到哪天東窗事發,就徹底完了。

所以歸根結底,這才是溫寧辭職的真正原因。

雨幕密集,停車場裡光線昏暗一片。

冰冷的西裝外套下,她香軟的身軀令商靳寒眸色暗了幾分,有那樣一個瞬間,看著懷裡人小鹿般驚慌的清眸,掌心灼燙,他竟然有些不想放手。

自在南市上任以來,身邊換過無數個秘書,溫寧在一眾人中年齡最小,但也是心思最為通透的一個。

去年內部爭鬥不斷,公司上下見風倒戈,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都無法百分之百的保證,能否完成總部下達的指標而順利留下來。

但初來乍到的她,在第二次高層會議開始之前,面對各部門經理的敷衍與不配合,她可以毫不畏懼地站出來,擲地有聲的提醒眾人:「這是商總的命令!」

小小年紀,嗓門洪亮底氣十足,久居高位的一幫老油條,冷不丁被那氣勢凌人的一句給震得說不出話來。

短短几秒鐘,回過神後,眾人老臉發窘,才意識到對方只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罷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概是當時商靳寒站在門外,目睹一切後對自己這位新上崗秘書的評價。

他淡淡一笑,浸淫商場十餘載,第一次遇到如此護短的秘書。

不過想想這小姑娘忠於的是他,心裡又瞬間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

那件事過去許久,直到在某次飯局上,徐助理臨時有事離開,客戶三番五次勸酒,情急之下,她替他連擋了三杯,因為空腹喝得太急,當晚差點住進了醫院。

溫寧可能至今都不知道,其實那晚送她回家的是商靳寒,而不是司機。

她軟綿綿癱倒在床上,嘴裡念叨著:「老闆,看在我這麼拼的份上,能不能再漲點工資。」

商靳寒聞言默默一笑,看著床上人緋紅的面頰,低聲問:「所以人前維護我,只是為了錢?」

嗯?夢裡居然有老闆的聲音。

溫寧憨憨吐出口濁氣,迷迷糊糊道:「話不能這麼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哪有不喜歡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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