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歌被司徒欣裝可憐的樣子氣到,現在龐卓又是一番維護,她的語速不由快了起來:「龐卓,問題不是很簡單嗎?司徒欣知道言瑾過敏,就不該放花生醬啊。」
司徒欣抽出一張紙,低頭抽泣:「是我,就全都是我做的好了,我就是無恥的心機女,蠢到眾目睽睽之下害自己的師妹!」
言瑾身上的疹子還癢著,自己難受的很,還要看司徒欣假惺惺地演戲,髒話瞬間涌到了嘴邊。
幾乎是同時,言瑾的眼眶紅了。
過了幾天安生日子,言瑾這才想起來系統的禁言懲罰。
好啊,她看著司徒欣,就一起發瘋好了。
「都是我的錯。」
言瑾咬唇,通紅的眼眶裡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是我的問題,是我不惜讓自己過敏,來陷害別人......」
看到司徒欣眼裡的錯愕,言瑾繼續說道:「師姐對我最好了,上一次過敏的時候我毀容了被大家嘲笑,還是師姐幫我解圍,恩將仇報,我真該死啊。」
司徒欣看著言瑾的可憐樣,驚得說話都結巴了:「言瑾,你......你在說什麼啊?」
言瑾兩眼一閉,淚水滑落,「嗚......」
手邊沒有趁手的東西,司徒欣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扔向言瑾,大吼道:「你哭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哭?!」
飛向言瑾的紙巾盒被徐歌接住,徐歌抽了兩張紙塞到了言瑾手裡,扭頭瞪司徒欣:「你瘋了嗎司徒?好好的你砸東西幹什麼?」
舒曉藍見場面就要失控,趕緊拉住了司徒欣,低聲提醒道:「冷靜點。」
言瑾接過紙巾擦了擦淚,哽咽道:「都是我的錯,給大家添麻煩了,現在這疹子看著噁心,我就先回房吧。」
徐歌一把拽住了言瑾,按著她坐回位子上,盯著司徒欣冷冷說道:「所以,司徒欣知道言瑾對花生醬過敏,還把花生醬帶來讓龐卓加進去了,事實如此,可不是誰先哭誰贏。」
言瑾單手按住了徐歌的手,搖著頭說道:「不怪她,她哪裡知道我會吃呢,都是我的問題。」
吳山禾也皺著眉頭嘖了一聲:「言瑾,你說的也不成立啊,你怎麼就知道司徒帶來了花生醬並且會加進沙拉呢,這一晚上你都忙著幫我們煮麵條啊。」
舒曉藍那邊硬拉著司徒欣拍她的後背,一直在重複著冷靜二字,生怕場面失控。
萬謙嘆了口氣,做起了和事佬:「好了,我相信這事也沒有那麼複雜,本來是好事,大家一起做晚飯而已,一點誤會。」
舒曉藍也點了點頭,又拍了拍身邊司徒欣的手:「不要說氣話,說了傷人又傷己。」
徐歌回過神來,想起了司徒欣話里的細節:「司徒,你剛才把我和龐卓牽扯到一塊,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