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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回答,她也沒想著接著問。她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身後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陸靜侯,你還記得我以前救過你一次嘛?」

陸靜侯鬆開門把手回頭,她當然記得。那時候她被喪心病狂的追求者以左瀟瀟為藉口騙了出去,扭打之間那個男生掐住了她的脖子,瀕臨窒息之際,她摸到了身側的石頭朝著男生的腦袋狠砸了過去。

得了喘息的機會,她發瘋一般朝巷子外跑去。可是後半夜要拆遷的老街根本看不到人,手機被搶了也沒有報警的機會。身後男人追上來的時候她看見了站在一群二世祖中間的沈浮。

那個時候陸靜侯和沈浮並不熟悉,只是和左瀟瀟往來的時候見過幾次,互通了姓名罷了。

只有這樣也夠了,陸靜侯朝著沈浮跑了過去。

見陸靜侯回身,沈浮知道她記得,他接著道:「那個時候你說,你會報答我。」

陸靜侯想了想,她好像是說過這個話。在抓住沈浮這根救命稻草後,她精神一鬆懈人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在醫院了,身邊只有左瀟瀟。也是那會兒她主動加了沈浮的微信,發信息告訴他,若是以後有機會她會報答這次的救命之恩。

當時九死一生之下自然是真心感激的,可是時間久了沈浮也沒提出需要她做什麼,逐漸淡忘的記憶再次從腦海里翻出來的時候,也只以為是幾句語言推諉。

「你要我怎麼報答?」三秒後陸靜侯問。

沈浮:「自然是一命還一命了。」

陸靜侯不答話也不動,又是幾個呼吸間。她聽見沈浮輕笑一聲,「開玩笑的,你的表情怎麼那麼嚴肅。法治時代,我能做什麼讓你一命還一命的事情啊。」

陸靜侯抿著唇依舊一言不發,法治時代不假。可是古早言情文里什麼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她又想起了左瀟瀟的結局,再看明顯狀態不正常的沈浮,只覺得內心壓力山大,抽菸的欲望蠢蠢欲動。

手不自覺的摸向口袋,只摸到了扁扁的牛仔褲兜。她想起來了,她換衣服去約會的時候沒帶煙。

沈浮抬起頭看著她,「我受傷了,不想去醫院也不想動。家裡不是有醫藥箱嘛,你幫我處理一下。」

進門這麼久,陸靜侯這才看清沈浮的臉,她暗暗吸了一口氣,才想起今天是五月二十六號,劇情提示男主和男配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日子。

沈浮左眼尾猩紅,周圍還泛著淡淡的青紫,一看就是被錘的。嘴角也破了皮,血漬凝固在嘴角並沒有擦掉,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坐了多久。

她轉身回了房間從儲物櫃裡拿出了醫藥箱,走出房門的時候一併拿走了香菸擱到了藥箱裡。

陸靜侯把藥箱擱在茶几上,沈浮垂頭瞧見了綠色的煙盒,緊隨著陸靜侯移動的眸子閃爍。

把自己要用的藥品翻找出來,陸靜侯拉過沈浮擱在沙發上的胳膊。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才看見他的指關節全破了皮,紅彤彤的一片。走近了也瞧見了他衣領上的紅色根本不是口紅,而是沾染的血漬。

幫沈浮的手指消了毒,塗了消炎藥。陸靜侯抬頭看著沈浮臉上受傷的位置,她點了點自己的眼尾,細白指尖下移,又點了點自己的嘴角。她問道:「這裡也需要我處理嗎?」

手就罷了,臉的話會不會超出兩人正常的相處距離。在陸靜侯的印象中和沈浮之間最靠近的距離也就是坐在一起了。

沈浮的視線也跟隨著陸靜侯的指間,在略顯蒼白的指尖略過唇珠點向粉色的唇角的時候,他的眼眸幽深。他重重了嗯了一聲,「都說了不想動了。」

不想動的人,卻端著一張臉往陸靜侯的方向湊了湊。陸靜侯用酒精棉擦拭著他臉上殘留的血漬,擦到傷口的時候動作放柔。她取出乾淨的棉簽,把消炎藥擠在棉簽上,按壓在傷口上細細塗抹。

把用過的棉簽丟進垃圾桶里,陸靜侯蓋上醫藥箱之前拿起了煙往陽台走去。

沈浮捏了捏拳頭,閉目,嘆氣,仰著頭癱在沙發上。

口袋裡嗡嗡作響,陸靜侯拿出手機看了來電就怔住了。竟然是溫桑寧,她回頭看了眼沙發上略顯頹敗的男人,按了接聽,「餵。」

女生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來,「靜侯,你現在還住在咖啡店裡吧?」

陸靜侯嗯了一聲。她從高中開始就被同學稱為左瀟瀟的狗腿子。大學的時候給左瀟瀟的咖啡店裡打工,也住在店裡,這本來就不是秘密。

對面也嗯了一聲,緩了緩又問,「那......沈浮在咖啡店裡嗎?」不等陸靜侯回答溫桑寧又快速道:「我打去了酒店前台,前台說他不在。」

陸靜侯又嗯了一聲,沈浮會經常住在意濃的事算秘密嗎?她不清楚算不算,但是既然溫桑寧能把二者相連,說明起碼在溫桑寧那裡不算秘密。

溫桑寧明顯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接著問道:「你能把手機給沈浮嗎?」她苦笑一下,柔弱的語氣帶著低落,「他不接我的電話。」

陸靜侯說了聲好,掐了煙走回客廳,把手機遞了過去。沈浮還閉著眼睛,陸靜侯只好用手機敲了敲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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