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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溫溫柔柔的把手機放了回去,一改剛才失望的情緒,先發制人道:「既然沒什麼你說沒什麼不就好了,幹嘛說一些讓媽媽誤會的話,現在沒事了,吃飯吧。」

江寒呵了一聲,拿起手機出了門。江爸怒吼,「站住,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做個人而已。」

*

客廳內咣的一聲響動嚇醒了趴在床邊迷迷糊糊的陸靜侯,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起身看了下自己的位置,原來自己想事情想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腳上的拖鞋只剩一隻了,她按著太陽穴跳著穿上了拖鞋,出了房間瞧見沙發旁邊側臥著,不對,應該是摔著一個人。

她嘆口氣上前將人拉扯著往沙發上扶,也不知道沈浮喝了多少酒,醉的像爛泥一樣,陸靜侯拽的相當吃力。

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導致她沒看見有關沈浮的劇情提示嘛,他可從來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

酒氣瀰漫,男人眼尾猩紅,瞧著陸靜侯的時候悽慘一笑,他道:「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陸靜侯愣了,現在的沈浮真的像脆弱小狗,是她從沒見過的模樣,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他很難過很難過的事。

陸靜侯搖頭,把這兩天兩人之間不對勁的情緒都放下了,把白天沈浮對她視而不見的事也都放下了。她輕聲的問:「沈浮,發生什麼事了嘛。」

沈浮也搖頭,搖著頭又苦笑起來,笑聲苦澀至極。

人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趁著現在稍微清醒了些,陸靜侯讓他自己給了些力道,終於把人扶到沙發上。只是這點力道只夠支撐到男人站起來,卻無法支撐他平穩的坐下去。

沈浮摔躺進沙發里的同時,巨大的慣力帶著陸靜侯一起向下,兩具身體隔著夏季薄薄的衣衫相貼,女孩子溫熱的雙唇更是從臉頰一路划過耳側。

女生背上的大手把握腰肢,手指掙扎再掙扎,終究控制了把人往下按的想法。

連呼吸聲似乎都消失了,沈浮握住了陸靜侯的胳膊,把人往外推了推。

陸靜侯撐著男人兩側的空餘坐了起來,長發因為摔倒前傾幾乎蓋住了她所有的臉色,她沉默著,沈浮看著她沉默,心底的緊張像在春風中瘋狂拔高的野草。

凌亂髮絲下突然發出一聲嗤笑,這就是劇情控制下的威力嘛。男配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性,即便是在醉到無法站立的情況的下,依舊有力氣推開撲到懷裡的任何女人。

沈浮已經靠著自己的力道半靠著沙發坐起來,他看著陸靜侯的側邊道:「我沒事了,你要不回房間休息吧。」

陸靜侯抬起手把頭髮理了理掛到耳後,她轉過臉光潔的臉蛋漂亮到驚人。抿成直線的唇緩慢勾起,她突然前傾俯身親上了男人的沾著酒氣的冰涼的唇。

見男人被她的舉動嚇住,怔愣著不動。她有種超脫劇情,拋開壓抑許久的情緒,大仇得報的快感。都說男二是女主的,她這個狗腿子就是沾了,怎麼樣。

陸靜侯笨拙的蠕動著唇,輾轉碾磨。她沒想到親人是個費力的活,感覺自己快要憋死的時候,也找回一絲理智的時候,她雙手扶住男人的胸膛,支撐著自己起身。

剛分開,陸靜侯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手再怎麼支撐用力都無法起身,原來是男人的一隻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腰。

大手逐漸上移。陸靜侯看著身下人的眼睛,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赤裸裸的欲望噴涌而出。

「你!」不等話說完,男人弓起身體的同時,一隻手按住了女生的腦袋,吞噬著女生方才留下的笨拙。

血氣上涌陸靜侯猛的推開了面前的男人。

陸靜侯舔了舔唇瓣上殘留的酒精,又惹的面前的男人眸色幽深。陸靜侯移動著往後退了退,儘量讓自己躲開那股異樣,只是她退一步,男人就進兩步,眼神鎖定她,打定主意要繼續下去。

事情好像超出了陸靜侯預期的發展,她指了指自己的臉問:「沈浮,我是誰?」

不會是醉的太過分,把她當成女主吧。心裡的想法還沒敲定,沈浮喑啞帶著愉悅嗓音的一字一字道:「陸!靜!侯!」

陸靜侯更懵了,知道她是誰還親的那麼賣力。正愣著呢,男人湊近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甚至轉移到她的鎖骨。

陸靜侯腦袋裡混沌不堪,卻發現一個異常現象,好像是因為衝擊,她內心積攢許久的壓力就這麼釋放掉了。

她止住作亂的男人,捧起他的臉,從他的眉眼看到含笑的雙唇,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換男人輕輕推開了她,「你知道你這一吻意味著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嗎?」

陸靜侯點頭,再次吻了過去,還學著男人之前的樣子,試探著用自己的舌尖撩撥。

這一撩撥簡直一發不可收拾,男人如惡狼撲食,瘋狂的撕扯占有自己來之不易的食物,把食物拆解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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