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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前嘛,陸靜侯都記不清楚了,沈浮怎麼記的這麼清楚。

在陸靜侯擺著手指算自己到底是哪天吃的藥,上次來姨媽是在幾號的時候,沈浮語出驚人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吃這個藥了。」

這句話該怎麼分析呢,按事實情況來說,她確實不會再吃了。按語態環境來說,有些奇怪。

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得輕聲重複一句,「肯定不會再吃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吊完了水,回去已經是後半夜了,陸靜侯坐在車裡總是打瞌睡,她看了眼強打精神開車的男人,也只得撐著眼皮。

幾天沒見,男人眼瞎的烏青明顯,眉宇間也帶著疲憊。好好的休息時間也被她給破壞了,要是現在她獨自睡覺的話,她心裡過意不去。

等紅綠燈的間隙,男人突然看了過來,「累了就快睡,我不想返回頭再進一次醫院。身為病人只需要有病人的覺悟,不需要考慮那些沒用的東西。」

說的好像他知道自己在考慮什麼一樣。既然受累的人都發了話了,陸靜侯也沒再堅持,她確實覺得很累。

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車子行駛的平穩,這一覺睡的不比在床上睡的差。

到店門口的時候沈浮把陸靜侯叫醒,護著人上了二樓,扶著人上了床再次睡過去,沈浮才揉著太陽穴坐到了外面的沙發上。他不敢躺下來,怕一躺就睡過去了。

陸靜侯臥室的門他也沒有關實,確保有任何的動靜他都能聽見。

第18章

夏夏擦著咖啡杯,靠近楊帆道:「我有一種奇妙的預感,總覺得風雨欲來。」

「別烏鴉嘴。」楊帆現在想起小孩子過敏的事還應激呢。現在店裡點單都是事無巨細的問,生怕出錯。

邁巴赫保姆車唰的停到了門口,穿著黑色體恤的大個子拉開車門走了下來,體恤被身上的腱子肉撐得崩崩的。

夏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看了看男人的拳頭,齜牙咧嘴道:「你說這人一拳能打死幾個我啊?」

看見男人往店裡看,兩人頓時感受一陣壓迫感,雙雙對視。從對方的眼神里都看到一股驚慌,不會是又出了什麼事,人家來找場子的吧。

見陸靜侯走出來,齊齊躲到她身後。陸靜侯看了眼人又看了眼車,「這是瀟瀟的車啊,人倒是不認識。」

一聽是左瀟瀟的車,身後的兩人臉色放晴,一左一右走過去開門恭迎大小姐。

穿著皮裙,梳著高馬尾的左瀟瀟從保姆車上走下來,小皮包一甩,腱子肉男人自動接過。小小的皮包,大大的肩膀,奇妙的和諧有趣。

「阿健。你隨便坐,這是我的店,這位是我的姐妹。」左瀟瀟左手一抬指向意濃,右手一揮指向陸靜侯。

「夏夏,給我做一杯咖啡,要甜的發膩的那種。楊帆給你們店長也做一杯,要甜而不膩的那種,我們要嘗一下你倆的手藝有沒有進步。進步了有大紅包。」

大小姐說的大紅包,那一定是相當令人驚訝的數目了。夏夏哎了一聲立馬行動。

怪怪的,今天的左瀟瀟怪怪的。依舊趾高氣揚,依舊氣場十足,可是陸靜侯感覺到了不同。她看向左瀟瀟的四周,沒有看見任何的劇情提示。

咖啡很快做好了,兩人把咖啡端過來又回到了工位。左瀟瀟把其中一杯往對面推了推,側頭看著陸靜侯道:「愣著幹什麼,過來坐。我們得有一段時間沒坐在一起聊天了。」

左瀟瀟,「靜侯,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

不等陸靜侯接話,她又道:「我在幫著我爸清算家產,你到底和我爸說了什麼啊,老頭子竟然要變賣家產到馬來西亞頤養天年去了。」

陸靜侯猛的抬頭,左叔叔竟然相信了她說的話。那左瀟瀟又知道了多少呢。

陸靜侯當然不會明說自己來自界,她只說自己做了一個相當真實的夢,為了讓左歷和相信她,還摻雜了一些她後面看見的劇情。

大半個月來左歷和一直都沒聯繫她,她還以為事情又以失敗告終了,最近又在苦思冥想其他的辦法。不成想左歷和如此雷厲風行。

左瀟瀟翹著二郎腿,指著坐在一邊警惕周圍一切的粗獷男人,「還有他,是我爸給我找的保鏢,不管我怎麼拒絕都沒用。」

說完保鏢的事左瀟瀟周身的怨氣消失,她的怨氣竟然大部分來源於陸靜侯的話讓左歷和給她找了保鏢,限制了她的自由,而不是陸靜侯左右了左家的基業。

「你到底和我爸說了什麼?」左瀟瀟吸溜了一口咖啡,甚是滿意。

左瀟瀟的結局陸靜侯沒和左歷和提,怕長輩受不了,只是在出門之前提了一嘴,「叔叔,還是給瀟瀟找個保鏢吧,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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