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偏頭看見她的動作,轉了轉小指上的戒指也往路靜侯那邊走了兩步。好傢夥,陸靜侯還是這麼煩人,這是在躲他嘛,自己偏不讓她如意。
周景言欠欠的操作,讓陸靜侯無力吐槽。
電梯門關了又開,陸靜侯走出電梯,周景言也跟了出來,可能他的休息室也在這一層。身後的人還在說話,「陸靜侯,你看見沈浮了嘛,那小子只幫我贏回了本就跑了。」
原來剛才是周景言給沈浮打的電話。
突然聽見沈浮的名字,陸靜侯腦袋裡竟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若是沈浮在她身邊就好了,她是不是就不用防備任何人,也不用忍受身體上的不適了。
這樣的想法把她嚇了一跳,只當自己是難受糊塗了,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她腳步不停聲音低低的,「沒看見。」
周景言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他又靠近了兩步,「陸靜侯,你怎麼了,喝多啦?」
「沒想到啊,你還是個酒蒙子。」周景言自顧自說著話就要去扒拉陸靜侯的肩膀。
周景言欠的沒邊,越是煩他的人,他越是愛招惹,直把對方煩的求饒,他就開心了。他還沒見過喝醉的陸靜侯呢,印象里陸靜侯好像只有一種表情,今天真是好機會,他一定要見到。
不等他觸碰到人,陸靜侯猛的回身揮開他的手,聲音脆弱如小獸嗚咽,「別碰我。」
走廊里霎時安靜,周景言顧不得被打的通紅的手背,見多識廣的他從這三個字里拼湊出難以置信的緣由。他猛的退後一步,喃喃道:「不會吧,這可是左家辦的宴會,你可是左瀟瀟的閨蜜,我的媽哎。」
「這可咋辦,這可咋辦?」周景言手腳慌亂,他欠但是他自詡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他可不干,而且陸靜侯不是他的菜。
陸靜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試探著問道:「如果可以的話,你能把手機借給我嘛。」
「當然沒問題了。」周景言掏向口袋,旋即他手拍腦袋,「陸靜侯抱歉啊,我手機好像丟牌桌上了。」
陸靜侯仰頭閉眼嘆氣,這大起大落的感覺,讓她更加煎熬了。
一起走了一路,周景言這才看清陸靜侯的狀態。挺翹的鼻尖和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臉色蒼白的嚇人,唇瓣卻紅的像是要滴血,漂亮的像是要索命的女鬼。
周景言伸出雙手虛浮的按了按,他道:「你鎮靜些,我現在就去拿手機,我現在就去。」
周景言一溜煙轉身,陸靜侯接著往自己的休息室去,短短的距離她走的萬般艱難。終於進了休息室,她靠著門滑落,捂著胸口喘息。
又由靠坐轉為躺,身體裡的異狀卻始終不曾褪去,反而愈演愈烈。她眯著眼睛看了眼時鐘,從她進入休息室也才過去十分鐘而已。真的太難熬了。
她視線轉向浴室,顫顫巍巍的指尖解開旗袍的盤扣,她一邊走一邊把自己剝個乾淨。她躺進浴缸里,打開花灑,冷水激打滾燙的身體,讓她止不住的發顫。
浴缸灌滿水,她皮膚上的熱度散去,身體裡的燥熱卻始終不能緩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把唇瓣咬出了血。
怪不得周語嬌這麼害怕呢,這藥真不是開玩笑的。
昏昏沉沉之際有人打橫把她抱了出來,冰冷的皮膚稍微觸及正常人的溫熱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她摟緊了來人的脖子,也看清了來人耳後的紅痣。
陸靜侯像只受盡磨難難終於找到依靠的貓咪,她嗚嗚咽咽的蹭著沈浮的脖子,「沈浮,是你,太好了。」
熟悉的話語讓沈浮想起陸靜侯撞進他懷裡,也撞進他心裡那天。
脆弱如野草,飄搖又生機勃勃的女生,從黑暗中乍然出現,看見他的瞬間漆黑的眸子綻放璀璨光芒。女生跌跌撞撞的撲進他的懷裡,他清晰記得少女的喘息還附在他耳邊說的那句,「沈浮,是你,太好了。」
初開始無意中看見陸靜侯寫的便簽,也只是對這個人多了些不服氣的好奇與關注罷了。看的久了便總是想看,他也只以為是習慣。
直達陸靜侯受傷出現在他面前,脆弱下喊出他的名字,心臟處密密麻麻蔓延出的心疼讓沈浮確定,去他媽的好奇,去他媽的習慣,他分明就是喜歡這個女生喜歡的要死。
沈浮怔了怔,歪頭吻了吻陸靜侯冰涼的額頭。他俯身輕手輕腳的把人放到床上,床上他早鋪好了浴巾,把陸靜侯身上的水擦乾淨了,才用被子把人裹嚴實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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