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下午都有工人和保潔過來,來的時間段很巧,都是店裡不忙的時候,應該是沈浮提前叮囑了。
傍晚的時候陸靜侯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人自稱是江寒的母親。陸靜侯想起了遊輪上那個貴婦人,也想起她說想見自己一面。
婦人果然提了來意,陸靜侯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兩人約定六點後在離咖啡店不遠的一處公園見面。
這場見面陸靜侯並沒有做打扮,穿著意濃的工作服就去了,一身黑色,盤著發素麵朝天,乾淨又利落。她預計也就是十分鐘的談話,路程不遠,她是走著過去的。
過了馬路又走了兩分鐘,就見到了穿著長裙提著名牌包的貴婦人。婦婦人臉色不好,僅過了一天就能瞧出比之前憔悴。無神的雙眼也就在看見陸靜侯的時候才多了些光彩。
對貴婦人的了解也僅限於知道她是江寒的母親,陸靜侯便叫了一聲江夫人,跟著遞上了帶過來了冰咖啡。
江夫人雙手接過咖啡,沁涼的感覺從手心散至全身,把內心的浮躁都散去了不少,見陸靜侯這麼貼心,瞧著她的眼神更滿意了些。
「謝謝陸小姐了,還給我帶了咖啡。這麼乖巧懂事,怪不得紀櫻這麼喜歡你。」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陸靜侯只得無比官方的回了一句,「過獎了。」
江夫人手指搓著咖啡杯,鼓起勇氣道:「阿姨想和你道個歉,也想和你解釋一件事,之前小寒拒絕你都是因為我多管閒事,其實小寒心底是很喜歡你的,和你不再聯繫後他整個人都變了,醫院的工作也辭了,整天去擺弄什麼破機車,還帶著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處亂跑,我真是被他氣死了。」
說到激動的地方,她擱下咖啡一把握住了陸靜侯的手,「陸小姐,你能不能主動聯繫一下小寒,繼續和他在一起,讓他回歸正軌啊,再這樣下去他就毀了。」
末尾江夫人的語氣發顫,在用力忍著哭意。
江寒是陸靜侯選定的不錯的結婚人選,可是她現在已經不需要用結婚的方式去利用江寒了,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她情況特別。
陸靜侯抽出被握住的手,揮散腦子裡突然蹦出的笑的吊兒郎當的身影,她道:「江夫人抱歉,我不喜歡江寒,也不願意為他的人生負責,實在沒辦法按您說的去做。」
江夫人的手脫力,眼神里也是失去了希冀,她強裝笑容發問,「你是不是身邊也有了其他的人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陸靜侯張了張嘴卻說不出『沒有』兩個字,江夫人失魂落魄的點頭,只覺得最後的希望都破碎了。她聲音很低,「都怪我,怪我把兒子推遠了。」
陸靜侯道:「江夫人您看,您自己都知道是您改變了江寒,為什麼不從您自身出發去解決問題呢。您實在是高看我了,學醫的人腦子都不是一般的聰明,我是真沒那個本事去左右江寒。」
見江夫人聽了進去,陸靜侯微微點頭,起身打算離開。江夫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沈浮,你認識嘛。」
陸靜侯看著江夫人點頭,她就說之前看見和沈浮在一起的就是江夫人。江夫人又問:「認識很久了嗎?」
陸靜侯:「六七年了吧。」
江夫人突然就笑了,笑容裡帶著些詭異和一些令人惱怒的猜測。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陸靜侯,幽幽的來了一句,「陸小姐,認識一個人不是按時間長短來了解的。沈浮這個人,你多加注意吧。」
見陸靜侯臉色逐漸凝重,江夫人的笑容倒是真切了些。她端著身子再次感謝了咖啡,非常優雅的從陸靜侯身邊經過。
陸靜侯慢悠悠的往回走,剛走到店門口,就瞧見家電公司的人正搬著一個雙開的冰箱往店裡搬。陸靜侯走進店裡,看著工人把新的冰箱搬到二樓,又把舊的冰箱搬走。工人出來的時候沈浮給每個人遞了一瓶冰水,談笑著目送工人離開。
單看沈浮會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好相處的感覺,可是整個過程他得體又平易近人,工人給的煙他也笑著接了下來。陸靜侯認識那種煙,八塊錢一盒,沈浮的口袋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低價香菸。
「去哪了?」沈浮指尖轉動著香菸走到櫃檯邊,陸靜侯盯著香菸發饞,她很久沒有抽菸了,她沒有做隱瞞,「江寒的母親聯繫了我,希望我和江寒能繼續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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