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侯又問的直白了些,「你沒有找人侮辱溫桑寧,對吧。」
左瀟瀟揮開她的手,「發什麼神經啊。陸靜侯,我在你眼裡還是個人嘛。我再討厭溫桑寧,我也不可能做這麼噁心的事啊,這不是要溫桑寧的命嘛。」
對,左瀟瀟不會做這樣的事,她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沒機會做這樣的事。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想到了在溫桑寧身上一直看不清的劇情提示。
陸靜侯拿出柜子里的羽絨服穿上,她得去醫院一趟,她得去見溫桑寧一面。
她瞧左瀟瀟一眼,拉住了她的手腕,「陪我去醫院,我們去見溫桑寧。」
左瀟瀟又甩開了她的手,「我和溫桑寧又沒有交情,她進醫院了,我用不著去看望吧。」
不等陸靜侯說話,左瀟瀟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池胥打來的。左瀟瀟看著陸靜侯,心裡升起不太好的預感。
當著陸靜侯的面,左瀟瀟按了接聽,電話那頭才來池胥暴怒的咆哮,「左瀟瀟,如果桑寧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沒頭沒尾的說完這句話,池胥就把電話掛斷了。左瀟瀟胸膛起伏,她拽起陸靜侯的手,「走,去醫院。我倒要看看,她溫桑寧出事了,池胥怎麼不放過我的。」
「關我什麼事啊,我踏馬的招誰惹誰了。」
兩人從酒店門口打車去了醫院,陸靜侯坐在計程車的后座一直在關注著網上的新聞。溫桑寧的新聞已經被頂上了熱搜,說是她在拍攝綜藝中,被不知情況的醉酒素人占了便宜,人都被拉進屋裡了,要不是工作人員及時把門踹開,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一開始的評論區還算正常,有說溫桑寧倒霉的,有說節目組安全到位的。漸漸的多了些意味不明的評論,暗指溫桑寧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是有心人花錢布局的,為的就是毀掉溫桑寧。
左瀟瀟也在看新的新聞,她看著視頻里打著馬賽克被警察帶走的男人說道:「莊賽?」
再次聽見這個名字,陸靜侯把頭伸了出去,視頻里那個大腹便便像頭熊一樣的男人是莊賽?和上學時候可完全不一樣,他以前可是練體育的。
「你沒認錯?」
左瀟瀟,「錯不了。」
已經有人把視頻轉進了高中同學群里,也有人認出了莊賽。
【我的天吶,莊賽他瘋了吧,認不得自家同學嘛。】
【就是認得了,才動手的吧,他上學時候不就暗戀溫桑寧嘛,酒壯慫人膽嘛。】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肯定是有人攛掇的。】
【你想說誰啊,話說莊賽最近和左瀟瀟走的挺近的,之前不是一直在群里聊天呢嘛。左瀟瀟和溫桑寧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樣的聊天記錄要是被有心人發了出去,即便左瀟瀟能證明自己什麼都沒做,流言偏見也能把她害死。
看著群里的聊天記錄左瀟瀟氣的七竅生煙,【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把你們的舌頭拽下來。】
【無風不起浪啊,你和溫桑寧的過節誰不知道啊。】
【資本家的孩子什麼壞事干不出來啊。】
左瀟瀟一張嘴哪裡說的過,氣的呼哧呼哧的,「我真是倒了血霉了,這不就是赤裸裸的飛來橫禍嘛。」
她突然轉頭看向陸靜侯,「靜侯,在酒店裡你為什麼問我那樣的話,你是提前知道什麼了嗎?」
奇奇怪怪的感覺又出現了,陸靜侯對她的事情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你別多想。」陸靜侯也難得在群里發言,【你們說的話我都截圖了,造謠也是犯法的,希望你們能為自己的口舌負責。】
【嚇唬誰呢?】
群里還有人在說一些有的沒的,陸靜侯看著左瀟瀟直接道:「瀟瀟,報警,追根溯源,追究造謠人的責任。」
看陸靜侯這麼認真,左瀟瀟的氣突然就平和了,她點了點頭,給左歷和打了個電話。左家生意不在了,關係還在。閨女都要被冤枉死了,這個時候不用關係什麼時候用。
左瀟瀟在電話里一陣哭訴,掛掉電話沒多久,以前和左家有交情的企業就陸續發布了聲明,對於網上對左瀟瀟的無端指責,他們一定會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