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第二次面對這個問題,陸靜侯搪塞道:「還早呢,再說。」
夏夏臉頰紅撲撲的,明顯有些喝多了,遲鈍的腦袋讓她沒有意識到陸靜侯語態里的迴避,她依舊笑的沒心沒肺,「也是,先談上個四五年,三十歲再結婚,三十二歲要寶寶。到時候我給寶寶封大紅包。」
兩個主人公都不接話,沈浮不接話是考慮到陸靜侯的原因,陸靜侯不接話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還是左瀟瀟發了話,讓孩子們快點清盤好回家,才結束了這個話題。
孩子們陸續被接走了,左瀟瀟也打了車回了酒店,陸靜侯要下樓去關店門,被沈浮攔了下來,他道:「我去關吧,順便把椅子帶下來。你搬著東西走樓梯不安全。」
陸靜侯點頭,她把桌子上能收的東西都收了,收到第五個啤酒瓶的時候明顯重量不一樣,她手拿起來晃了晃,瓶子裡竟然還有五分之一的啤酒。
一晚上心裡都堵了一口氣,想起夏夏唱歌歌被扶下樓梯的模樣,她直接對著瓶子幾口喝完了剩下的酒。
以前不喝酒是因為沒有信任的人不敢喝,現在店鋪門都鎖著,家裡只有她和沈浮,喝的再暈乎還有沈浮呢,她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放下瓶子她咂著嘴等了會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難不成時間久了,她的酒量無形之中變好了?
嘴巴里啤酒的苦味還殘留在舌根,她也沒了繼續喝的想法,把瓶子收好,從廚房拿了抹布出來擦桌子。
沈浮走進門瞧見的就是陸靜侯跪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拿抹布擦地的模樣。
他走近,蹲在陸靜侯身前笑著問:「你幹嘛呢?」
陸靜侯抬頭,紅暈從眼尾一直漫延至腮頰,她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笑的開心,「我在擦桌子。」
「你喝酒了!」
沈浮手穿過她的腋下把人提到沙發上,用了些力道才從手心裡把抹布摳出來,「放著吧,太晚了,我明天收拾。」
「可是你已經做了很多了。」陸靜侯手指一陣亂指,最後定格在自己鼻子前端,她又重複了一句,「你已經做了很多了,我很感激你。」
注意到她指尖的髒污,沈浮走過去牽著人,把人帶到浴室,一點點的把她的手指洗乾淨。
「做了這麼多,你都不願意喜歡我。」男人的嗓音裡帶著落寞,或許是知道酒醒了陸靜侯就會忘記,他把自己的脆弱也展露無遺。
陸靜侯突然側身,用濕答答的手指捧著沈浮的臉。男人個頭太高了,她喝了酒又站不穩,墊腳親第一次失敗了。
她惱著把男人的手拽到自己的腰上,「扶著些,別讓我摔倒了。」
沈浮笑了,兩隻手掐著陸靜侯的腰,扶的穩穩噹噹的。這回陸靜侯親到了,她笑的開心。
「沈浮,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濕答答的手又回到了她自己臉上,她捂著自己不斷流淚的眼睛。
沈浮心中的歡喜被陸靜侯突然掉下來的眼淚沖刷的一乾二淨,他分明瞧見了陸靜侯想說什麼,又咬著唇逼迫自己忍住了。
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都不能張嘴呢。
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陸靜侯又笑了起來,她拍拍沈浮的肩膀,「給我擦臉,給我洗漱,洗乾淨了,我們加班。」
沈浮的情緒完全被陸靜侯牽絆著,見她笑了起來,便什麼都應好。
醉酒的陸靜侯完全不聽使喚,叫好好的坐一會兒,她偏不,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剝個乾淨。剝了自己的又去剝沈浮的。沈浮防止陸靜侯摔倒的同時,還得控制她的上下其手。
堪堪洗的差不多了,沈浮的忍耐也到了頭。十二月份,暖氣開的再足,浴室和外面的溫度還是有差別,他拿了浴巾把人裹住,手指抬起在他胸口作亂腦袋,他一邊發狠的親一邊抱著人往外退。
碰到了餐桌,腰上的手下移,用力一拖把懷裡的人放到了餐桌上,石板桌面冰涼,人卻如與火蛇交頸。
從桌面到沙發,再到臥室,情到深處時,沈浮壓抑著呻吟,掐著陸靜侯的下巴道:「我再說一遍,沒有我在的地方你要是敢喝酒,我弄死你。」
陸靜侯早已昏昏沉沉,腦海里走馬觀花的閃過許多記憶,捕捉不到,只能嗯嗯唧唧的去應男人的話。
翌日一早,陽光透過窗簾鋪灑進房間,陸靜侯費了些勁才叫眼睛適應這刺目。背後火熱,她轉個身看見還在熟睡的沈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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