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召回宫你怀孕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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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乌·两个月后

法提看着手上的急召,他紧紧蹩着眉。

皇上要求他带着胜衣回宫,且这么远的路只给了一个月的限制,等于让他们在马车上渡过。

乾隆薄情寡义,子嗣众多,光公主都十多位。

胜衣又不长在他身边,他对她定是没多少感情。

就算真的想她了,为何会如此急切?

宁愿让她在马车上受罪也要快速赶回去。

并且,召她回去,又为何话里话外让他送些财宝?皇帝怎么可能穷成那样。

他又仔细阅读了一翻那召旨,上面的笔墨停停顿顿的,像是被逼着写,或十分犹豫一般。

看样子皇帝十分不想让她回去,可碍于谁才不得不让她回来,所以要些财宝弥补。

他来到胜衣的寝殿。

“中原的皇帝要你回宫。”

胜衣正坐在露台前,闻言很是惊讶,站起来时没站稳,差点摔了。

法提连忙扶着她,“我和你一起回去。”

她有些诧异,“没事,我自己可以的,但是皇上竟会要我回去?他很讨厌我的。”

法提垂眸思量着,“是皇帝要求的,我明面上是月乌的布政司,几年前也以使者身份拜访过,但那是为了去看姐姐。”

“一会跟我说下你在宫里发生的事,现在我们先收拾东西。”

“我教你说些月乌语,到时候进宫面圣,你帮我翻译。”

“不能让皇帝知道我会官话,他以为我们是这里的小门佛派教众。”

“我若是说的这一口流利官话,定会被起疑。”

胜衣点点头。

待她来找法提时,发现他正弯着腰搬箱子。

她好奇问道:“你搬个大箱子干嘛?”

法提一边收拾一边答道,“给皇帝送东西,他不想让你回去,不知是因为谁才不得已把你召回。”

“不然他就让我派几个随从送你回去了,叫我送你,就是让我带些财宝。”

“一点不够他塞牙缝的,我得多装一些,这样皇帝也能看在财宝的面上对你好点。”

胜衣往前看了看,里面装满了华贵的宝石,香料和金器。

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有种被嫌弃的感觉。

叫她回去还得给他送点东西才行,她求着回去了?以为她想呆在皇宫?

“我们是不是拒绝不了。”

法提转过头看她,见她表情又受伤又阴鸷。

“拒绝不了,但是你在那呆些时日,把人际处理好了,确保不会有人再到皇上那纠缠你。”

“我可以再带你回来。”

法提看着她的脸,心里有些不舒服,给她擦了擦泪。

“哭什么,中原皇帝就是如此恶心之人,所以姐姐十分讨厌他。”

胜衣垂着眸,将眼泪抹去。“我在门外等你。”

法提拉住她,“我们明日出发,待会我要进宫向月乌王说此事,让他给我派几个人一同。”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坐着马车出发了。

他们马车后还跟着几辆马车,这些马车上是法提准备的财宝,还有一同前往的几个月乌使者。

胜衣跟他讲了宫里发生的事,愉妃和嘉贵妃,还有永珹的事。

法提听完,深深看着她的脸。“看来你的脸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到了记得叫我舅舅,知道么。”

胜衣点点头,“好。”

法提乃是沉贵妃父亲捡回来的养子。

他只大了自己7岁,说话也不古板,所以胜衣一直没叫过他舅舅,而是把他当朋友看待。

法提忽是想到什么,便出声问道:“你在中原皇宫有情郎?”

“想来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不低,否则他不会急着召你回去。”

胜衣垂下眸,“有,但是不知道是否会有结果,毕竟我不太想留在皇宫中了。”

法提从一旁拿出一包糕点递给她。

“随着心意就行,但不要委屈自己。”

她打开那纸包,里面是用糯米和牛乳做的糕点,她拿起一块放在嘴中。

随着牛乳化开,感觉心里也没有那么烦闷了。

法提忽的想起,她是在宫中杀了人跑出来的。

宫中眼线和侍卫众多,她竟能躲过那么多人。

想着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眉间不由一跳。

“你和姐姐一样,修了采阳补阴。”

胜衣的手一顿,“是。”

法提斜过眸看她,“你脉间内力深厚,与你交合那人定是人中龙凤,身体极好,武功高强。”

胜衣点点头。

法提上下打量着她,她此刻穿着一身紫色的锦纱裙,这裙子是上下分开的,上身是吊带样式,仅堪堪遮住胸。

下身裙子在胯上,是一条深深开叉的纱裙。

衣服上坠着琉璃晶珠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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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金线和宝石点缀。

从胸下到脐下皆是裸露着的,且她身板这么瘦薄,胸前竟可观,深深的挤出一条乳沟。

他还有些没说,她脉搏里的内力深厚,想必他们交合了不少次。

他才发现自己竟没给她买首饰,身上空空的。

“你这身进中原怕是不妥,太寒酸了,我先带你去置办些。”

法提带她左拐右拐来到一间非常小的店面,然后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十分宽敞,还亮堂堂的。

法提对着店家说了些月乌语,然后那店家来到她身边看了看她。

随即拿出一个大箱子,一边看她,一边从里间拿了几件包着布,看不清款式的裙子。

然后又拿了些首饰装在匣子里,又放进那大箱。

法提留下了一枚大金锭。

他抱着箱子转头对她说道:“走吧。”

胜衣跟着他上马车,法提教她不少月乌话。

实在是太饶舌了,她学的很用心,但也很吃力。

她滑稽的学着法提说话:“阿古拉阿咕咕咕咕咕啦啦~”

法提忍不住笑出声,“你可真有趣,是不是累了?不想学么。”

胜衣有些泄气的垂下头,“我现在有些学不进去了,我们休息会再学吧?”

一旁的法提点点头,“这样也好,你饿不饿?”

她摇摇头,“我不饿,我在想我回到宫中要怎么办。”

“不知道回宫后还会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可我除了一身武功,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法提看着她说道:“姐姐不帮你?”

胜衣抬头看着他,随后又落寞的低下头。

法提垂眸思量着,“以姐姐的性格,确实应该不会帮你,说不定还会害你。”

她闻言十分惊讶,因为法提说中了,她连忙追问:“为什么?”

“姐姐十分恨中原的皇帝,他曾经随便一个决策,便害我们与母亲天人永隔。”

胜衣淡淡的开口问道:“…那为什么要生下我?我是无辜的。”

法提转头看着她的脸,“看来姐姐真的对你如此狠心了。”

胜衣低着头,“我没有决定出生的选择权。”

她的眼神中没有失望和心痛,只有不甘和怨怠,姐姐应是对她做了十分伤心的事。

“她对你做了什么?你在入宫前过的如何?”

胜衣一一告诉了他。

法提听完后,紧紧皱着眉,“这次前去,你若是不想留在皇宫,我直接带你走就是。”

“前提你要把你的男人处理好,依我猜测他定是很难缠吧?”

胜衣点了点头,“我这次在外呆了两个多月,凭我对他的了解,估计他会气的想把我掐死,或是不喜欢我了,把我淡忘。”

法提打量着她的表情,缓缓开口道:“你希望他把你忘记,和她人在一起吗?”

她垂眸眨了眨眼,“我真的不知道,我连我的前路都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这样,我会识趣的保持距离。”

法提打量着她的表情,“你很拧巴,且你最爱自己,十分狠心,和姐姐简直如出一辙。”

胜衣无法反驳。

京城·两个月后

永珹近日的状态很差,鄂尔多时不时来找他的麻烦,但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且他根本就不能言说,不知道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整个人不再和之前一样有活力了,他不能给母亲添麻烦。

前些日他去问父皇,为何近日看不到和妍。

没想到被父皇冷冷一瞥,怒骂了一顿。

“朕将和妍许给鄂尔多了,你去向他讨要吧!”

永珹心里十分震惊,怪不得鄂尔多前些日找人打了他一顿,还使劲踩了他的下面。

在乾隆眼中,鄂尔多就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一样。

交给他什么他就去做什么,不问缘由,也不会推脱。

可能是幼年时,父母双双离去给他造成的打击很大。

他喜欢独来独往,自小就很怪异,别的朝臣做事是能水则水,而他做事十分利落。

所以乾隆喜欢派他,并且他武功高强,还手握部分兵力,长留宫中会被别的臣子诟病。

他自小长在自己身边,他能看出,这孩子心底其实很单纯,不喜欢阿谀奉承,更没有野心。

他想要的很少,但他想要的却都是珍贵之物,不是轻而易举用钱就能得到的。

所以在听到宰相说起他与和妍时,乾隆是十分惊讶的。

竟能让鄂尔多如此执着,他心里不免升起一抹担忧。

没想到没过多久,永珹和安懿都接连因她闹事。

安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跑到自己跟前求他赐婚,观他那样子也是因美色蒙心。

想起宴会上那些臣子和皇子们看她的表情,怕是以后会有更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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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珹和安懿。

乾隆对她的那点愧疚立马消失了,胜衣又不在他身边长大,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感情。

他爱沉贵妃,可是他爱大局,他不能留如此祸水,和妍这样的人绝对是不能在宫中长呆的。

他甚至此刻都没想好,是让和妍回来一阵后,再把她赶回去?

那鄂尔多怎么办?看他那样子怕是要追随她而去。

他不想失去鄂尔多这一员大将,又不想让和妍在宫内生事。

横竖都是个忧愁,不如让她直接嫁给鄂尔多得了,这是目前唯一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和嘉也能经常去找她,对她有心思的也会因惧怕鄂尔多而收心。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圣旨早都给他了,他却迟迟不抉择。

前些日子问他,他却说还没准备好,他那样子哪像是没准备好?怕是和妍以死相逼?

和嘉近日来找父皇聊天,才发现父皇也老了,如今时不时开始咳嗽。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直到父皇告诉她,胜衣马上就回来,她才觉得这生活有盼头。

“大人,今日的也办好了。”

鄂尔多点点头,“下去吧。”

他前些日一直在想,为何自己在乾隆身边长大,却对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甚至连发自内心的敬畏都没有。

他尊敬老师,尊敬李玉,对乾隆却是张白纸。

老师和李玉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且无关乎利益,而乾隆只是出于对臣子的体恤和虚伪。

他甚至在那夜喝醉时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内心深处一直都很埋怨他,埋怨父母因他而死。

可这埋怨太深了,深到他自己都没发觉,若不是为了他的宝座,父母又怎会死?

他的爹娘是如此好的人,却把他抛下了,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付出生命。

如今他好不容易又有了家人,且她又是自己最爱的人,皇上又要逼走她。

他从刘墉的话中得知,皇上一直都知道愉妃和嘉贵妃的动作。

自永珹一事后,皇上隐隐觉得这个公主不能留在宫,多次找刘墉商量,都被刘墉缓了下来。

他得知嘉贵妃派人去害她,竟希望她将事办成,这样他就能以祸乱宫闱将她赶到寺庙。

毕竟她是不配修公主府的,没想到这件事竟被她化解了。

愉妃派刺客杀她,他是有些不爽的,但不是为了和妍,而是觉得这愉妃竟敢如此猖狂。

后面得知和嘉给她挡了镖,他气的动了要抹掉她的心思,刘墉好劝歹劝才给劝下来。

鄂尔多听完却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心中没有国家大业,他不是会呈奸除恶,伸张正义的英雄。

他只想和家人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皇上急召他们,所以晚上没住客栈,直接在马车上一边赶路一边睡。

还好这马车足够宽敞,两侧的坐榻都可以躺下睡觉。

胜衣身上衣服太薄了,法提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盖着。

一阵冷风吹过,“啊秋秋!”她打了个喷嚏,多提拿出一方帕捏在她鼻子上。

胜衣哼哼鼻子,法提捏过那方帕,直接从窗户外扔了出去。

她笑着说道:“感觉你很会照顾人?有一种当爹的感觉。”

法提侧目笑着看她:“我还没娶过亲,不过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爹。”

胜衣打量着他,“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

她捻起法提的头发,“月乌好多人都是卷发。”

“你长的也是浓眉大眼的,你们的眼窝好深啊,不过你头发是卷的,为什么你的眉毛不是卷的?”

法提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不知道。”

她向外看去,天已经黑了。

“我睡一会,你困了叫醒我。”

胜衣转身躺在马车坐榻上,盖着法提的披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

胜衣迷迷糊糊坐起身,她还有些懵。

“你一觉睡到了午时,平时你也这么晚?”

马车一路颠簸,浑身都散着疼,胜衣揉了揉眼。

“我之前作息很好的,到了皇宫后就经常午时起了。”

法提表情怪异,又摸上了她的脉搏。

这脉搏中还有一股微弱的力在跳,但他此时并未注意到。

“原来你是短时间练成的内力。”

“你和那男人也是从进宫时开始纠缠?”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你是因为他才总睡到午时吧?所以改不了了。”

胜衣垂头思量,复而又点点头,“是这样的。”

法提笑着看她,“你这么坦率,真不像在中原长大的。”

她低头翻着箱子,“对我来说没什么羞耻的,男女之事太正常了,我一开始和他交合也只是为了炼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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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提打量着她的侧脸,不禁想起了沉贵妃,和她简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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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轻燕一边描着眉,一边对身后的法提说道:“道义人情只会阻碍我的路,所以我必须回避,即使牺牲所有。”

法提看着她的背影,“姐姐,可孩子是无辜的,胜衣如今也十岁了,你若无暇顾及她,就把她在哪告诉我吧。”

镜前的人停了动作,眼中隐着复杂之色。

“不用管她,生下乾隆的孩子,已是我此生做过最蠢的事。”

身后的人看着她如今的模样,不忍开口道:“可…你不能把她丢在外面自生自灭。”

沉轻燕一把将眉黛放下,“你不用管这件事,若她有能力,自会走出那困境。若无能力,那就是上天注定。”

面前的女人回过头,“你如今也在皇宫呆了阵时日了,该回去了,晚上我就安排你出宫。”

法提担忧的开口道:“姐姐,你定要小心,若是你和别的男人的事被发现,怕是…”

沉轻燕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他发现不了的,我已将那些利用过几次的男人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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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笼,法提垂着眸,打量着面前女子的身材。“你会甘愿只有他一个男人么?”

正在洗漱的胜衣有些惊讶,“为什么问这个。”

法提对上她的眼,“你修炼的是采阳补阴,自是男人越多越好。”

胜衣蹩着眉,“我这身板应付一个就够折腾了,还应付多个。”

法提点点头:“你那个男人体质极好,你体质如此差,怕是回回都要晕过去。”

他又追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不甚在意的说道:“鄂尔多,他原来是九门提督。”

法提紧紧蹩着眉,“鄂尔多?你怎会跟他纠缠在一起?他看上去…可不是什么随便招惹的人。”

胜衣转过头,“他确实不是,且他浑身刺,我一开始接近他吃了不少苦。”

原是招惹了他…怪不得皇上要将她召回。

“你这次前去怕是回不来了,依我看那鄂尔多不会放过你的。”

她叹了口气,“我就是在担忧这个,皇上还给我和鄂尔多赐了一道随时都可以奏效的婚旨,在鄂尔多那里。”

“若是我此次回去,他拿出那道婚旨娶我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嫁人,更不想生孩子。”

法提很是无语,“你既不想给人结果,就不要去招惹不好惹的人,他绝对会越来越恨你。”

胜衣有些奇怪,“可是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他带我出雷府。”

“我对他的关心和体贴都出于目的,虽说我救了他的命,但那也是为了我自己,他肯定都明白的。”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为何如此纠缠我。”

法提静默的看了她半响。

“你不觉得他的气场很强大,很可怕么?”

胜衣摇摇头,“我觉得他总是摆着脸,但并没什么吓人的。”

“或许我当时将他视为救命稻草?或许我已被雷夫人磨练的心智强大?”

“且我当时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他?”

她回想起以往鄂尔多的样子,“其实,我觉得他有时候挺可爱的。”

法提一把拉着她,面色十分惊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说他可爱?你疯了?”

胜衣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是好人,我杀过不少人,所以我不觉得他可怕。”

法提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你的长相太具有迷惑性了,我才想起你并非外表如此。”

她忍不住笑出声打趣,“是啊,我杀人不眨眼,小心我把你也杀了。”

法提闻言,来回盯着她的脸打量,随后缓缓说道:“曾经我见过鄂尔多几面,我发觉你有时候跟他很像,很阴鸷,让人不寒而栗,你发现没有?”

胜衣笑了笑,“其实我一直是这样的人,不是跟他学的,在雷府我打不过雷夫人,所以被她压的发作不了。”

“在宫里,我的内力还提升许多,没人死死压着我,所以才展露出我阴鸷的一面吧。”

“对了,你可知什么压制脉搏的方法?我怕进宫被人发现我的内力。”

法提垂眸想了想,“怀孕的话可以,喜脉一跳一跳的,会将脉象紊乱。”

他忽的想起什么,立马又摸上了胜衣的脉搏。

随后表情变换好几瞬,很是惊讶的看着她,“你怀孕了。”

胜衣像是没听清一般,还没消化好这震惊的信息,“你说什么?”

法提看着她,“你怀孕了,我之前摸你脉搏时并未想到。”

“你这喜脉还有些微弱,应当是没多久。”

她猛然想起,自己貌似有一阵子都没来月事了,就是来到月乌后。

应是她逃出宫那夜,和鄂尔多做完,一路上事情太多,竟忘了喝避子汤。

面前的女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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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言难尽,“这怎么办?我可不想当娘,这可不行,我自己都没顾好我还当娘,这千万不行!我得去把孩子打了。”

法提看着她慌张的表情,淡淡开口道:“你怀着孕就能把内力瞒过去了。”

胜衣很是惊讶,“要是在宫里被摸出喜脉更完了,我会嫁给鄂尔多的,我可不想嫁人,我可不想给孩子当娘。”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孩子打了,一刻都不能拖沓!”

法提对她说道:“不用着急,你修了采阳补阴,流产对你的身体造不成伤害,顶多是虚弱一阵。”

“咱们这大半个月都要呆在马车上,你此刻流怕是对身体不好,待到京时,我领你去抓点药流了。”

胜衣点点头,“那就行,我还这么年轻,且我一点都不喜欢孩子。”

“我可不能成天陪着一个吵吵闹闹的孩子,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他。”

法提忍不住笑出声,“你真不愧是姐姐的孩子,一模一样的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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