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輕聲地笑,薄唇吻她耳側低聲說:「放鬆。」
大早上胡鬧的結果是——兩個人起床時,已經十一點多了。
這一天本來是要回門的,還要接安安。想到這一點,看到時間,蘇宜寧一分鐘也躺不下去了。
可衣服不知都丟到了哪兒,她只能推推江承,讓他幫忙找衣服。
江承剛將褲子穿好,聞言回頭看她一眼,瞅見她因為沒衣服而將整個人裹在被子裡,松鼠一般探出腦袋,又沒忍住湊過去親。
蘇宜寧躲了下,他兩手扳著她的臉,不許她動,又壓上去親了口,才摸著她耳朵說:「昨天的嗎?你褲子好像沒辦法穿了。」
蘇宜寧大腦里轟地一下炸開了花。
她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到了裡面。
江承坐在床邊笑,笑夠了將她搖一搖,伸手扒被子,「好了好了,你要穿哪件,我去幫你找。」
「都行。」
蘇宜寧在被子裡悶悶地說。
這樣鬧了一通後,蘇宜寧去洗手間時,十一點半了。
身上好些痕跡不忍直視,手臂和大腿上,也有因為被太過用力的把握而留下的烏青。
她目光從那些痕跡上掃過,輕咬著唇,用熱水將身體沖洗,待身上各種不適終於有所緩解,裹了浴巾出去。裙子、短袖都不能穿,打開衣櫃挑挑揀揀半天,她找出了一條霧靄藍色的燈籠袖襯衫和一條白色鉛筆褲。
襯衫是小立領設計,無法完全遮擋頸後的痕跡,她只能又將長發披散下來,看上去堪堪正常。
這一早上,孟雅蘭沒有給他們倆任何一個人打電話,江家那邊也沒有人打電話。
早上江承電話響,是夏思雨打來的。
蘇宜寧聽江承說了後,連忙去客廳找她自己的手機,發現夏思雨發了一堆微信又打了好幾個電話,她第一時間將電話回過去。
夏思雨那邊接通後,卻沒說正事,嘿嘿笑了一會兒,問她是不是和江承發生了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情。
這一天她和江承都休息,夏思雨是知道的。在夏思雨的了解里,她和江承都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今天早上反常的一起失聯,怎麼回事幾乎明擺著呢。
蘇宜寧無可辯駁,尷尬地問她什麼事。
於是又聽夏思雨嘿嘿一通笑,笑完了才問她今天幹什麼,方便的話她和昏玉將合同帶過來,三個人簽一下。
年前去馬代時,夏思雨起了一個租工作室專門寫作的念頭,回家後和昏玉一拍即合,開春那會兒告訴了蘇宜寧。
她從高中畢業開始寫文十年,現在累了想轉換生活方式的心情蘇宜寧挺理解,便陪兩人在市區里轉悠考察了一陣子。原本夏思雨和昏玉想租寫字樓單間,但看了許久之後,兩人最終合計去城牆附近租一套民宅,用二樓來寫作,一樓開個咖啡店或者書屋,閒暇時打發時間。
好巧不巧地,蘇宜寧手頭多了這麼一套民宅。
那套有了些年頭的三層小樓就在A市市中心城牆腳下,是蘇宜寧奶奶的兄長,也就是她舅爺的房產之一。早些年舅爺舉家移民海外,名下幾處房子閒置了幾年後,在他回來探親時,都過戶給了蘇宜寧奶奶。
蘇宜寧和江承婚禮前,奶奶將這一套房子添作了嫁妝,讓她婚後按自己想法隨意處置。
上了年齡的老房子,出租的話免不了需要整修,蘇宜寧並非物慾重的人,帶夏思雨和昏玉看過後,告訴她們可以暫時先使用著,日後確定想一直租的話再說其他。
但夏思雨和昏玉不可能平白無故占她便宜,在打聽了那一條街房屋出租價格後,列印了合同,說服蘇宜寧以市面租金的八成收租。
拗不過她們,蘇宜寧答應了,電話里聽夏思雨這麼說,便問江承幾點過去未央公館。
兩邊父母都貼心地沒打電話,起床洗漱後,江承先將主臥的床單揭了,枕套也拆了下來,丟進洗衣機洗。蘇宜寧問話時走入房間正好看見他在鋪新的床單,不禁又面紅耳赤。
她從沒發現她有這麼敏感,後半夜迷迷糊糊地被他擺弄,還曾產生幻覺,以為自己身體裡有一口泉眼。
看見她從臉紅到脖子了,江承沒再出言打趣,只鋪好床單將人拉到懷裡圈住,看了看時間,問她要不午飯就在附近吃,讓夏思雨和昏玉過來,順帶將合同給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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