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嘭!刷啦啦~」鈴鼓打一下,搖三下,節奏非常歡快。
「三——」「嘭!刷啦啦~」
悅賁:「……」
看了看那個鈴鼓,悅賁轉身走了。
悅家那三位,得到消息也趕緊回來了。悅賁坐在角落,有點喪氣地把事兒說了,讓人在邊上敲鈴鼓的行為,就算悅賁也覺得太丟臉了。
「呵!看看我這個高堂去不去!」悅朗在季府大門口更丟臉,被視若無睹!
悅賁撇嘴,悅朗要是沒坐在傳道堂(悅家正堂),說這句話,那他還信。悅澤站在一邊,他如今在禮部當侍郎,精氣神看著比悅賁還老。景王和悅屏襲在一邊裝什麼都沒聽見。
悅屏襲有「點」累,還很茫然:我跑來跑去了大半天,到底幹了啥了?
景王注意到了悅屏襲的疲憊:「回去歇著?」他們在悅家也有院子。
「跟你們一塊兒等吧,我確實好奇。」上次見面還是兩天前,跟著一群人在外頭迎接王駕,他對那天記憶最深的,就是碌王毆打宸鄭房允時,揮舞拳頭帶起來的血了。
其實,因為白馬齋,所以悅屏襲有點懷疑,他倆也有一個是穿的。
雖然碌王猛得有點過分,這種沒腦子,幹什麼都揮拳頭的男主的,有一陣他也挺喜歡看的,解壓。
但若那邊有人也是穿的,他們要麼早已來找他「認親」了,要麼雙方的敵對會越發激烈(穿越者獨行派)。而且,對方白馬齋的點心,其實還是中式的,就是借鑑他的工作方式頗多。
所以,悅屏襲有時候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眾人各懷心思,但都坐在這等,因為有個想法是相同的——回到悅家補婚儀,必定要和爹娘緩和關係的,雖然這麼說來剛才在季府門口,碌王的行為就挺迷的。可悅溪把碌王趕回王府去了,聽說碌王是哭著走的。
那他在季府門口不說話,應該是給碌王臉面。
「碌王夫,還是很知道進退的,他不見三叔,大概是想頭一個見悅大人。」景王道。
悅朗捏了捏鬍子,臉雖然依舊陰著,但唇角翹了翹。自打悅屏襲成了景王妃,家裡漸漸二房得了勢,若是悅溪改過,那對他來說,確實是好事。
結果……這一群人就乾等了大半夜。
「老爺,清輝閣大半的燈確實都滅了。」管家戰戰兢兢來回報。
其實人家早滅了,但他們老爺就不信。來來回回看了數次
頭一回讓他打探,還說:「人來了讓他在外站一會兒,夜風養人,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