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哄老爺子這麼高興的事,這女人卻沒有主動跟他提起過半句。
更沒有藉此,想要延續這樁婚姻的意思。
「真好,」
這麼想著,沈成墨也是一笑,「看來那株老梅樹跟你有緣,你一去,枯了好些年的它,竟然又枯木逢春了。」
「沈先生說笑了,」
聽出來他這話里沒有什麼惡意,顧嬿白不由笑道,「聽沈爺爺說,要是他夫人在的話,今年是他們的金婚了。沈爺爺說他夫人生前最愛這株梅花,應該是沈爺爺的愛情,打動了它吧?」
「哦?」
沈成墨一挑眉,「夫人覺得愛情這麼偉大的麼?感天動地了?」
顧嬿白看了他一眼。
只見他神色倒是很平靜,仿佛這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話題。
「不是嗎?」
顧嬿白想了想平靜道,「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確實叫人感動。」
「可遇而不可求?」
沈成墨重複了一遍,似笑非笑,「夫人也想遇上一遇嗎?」
「隨緣吧,」
顧嬿白覺得話題似乎滑落到一個有點古怪的方向了,便及時結束,「民政局快到了吧?」
沈成墨無聲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副駕座位上的助理聽到這裡,沒忍住悄悄縮了縮脖子:
他聽到了什麼?
沈總在說愛情,在談論愛情啊,還是和准前妻……這話題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民政局很快到了。
這一回辦得就比較順利了,沒過多久,離婚證就拿到手了。
顧嬿白捏著這簇新的證件,一笑沖沈成墨晃了晃道:「行,沈先生,事情辦完了,那我就先走了哈。」
「我送你回去。」
沈成墨開口道。
「不用,」
顧嬿白婉拒道,「我正打算去逛逛,沈先生你去忙吧——拜拜。」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沈成墨眼底疑惑沒有掩飾地透露了出來:
竟然,真的,就這麼跟他離婚了。
她要的老宅和鶴園,相比他名下的資產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幾乎是淨身出戶。
不是,這女人當初哭著鬧著算計著,非要嫁給他,嫁給他後又在沈家費盡心機地各種作妖……
就為了今天的淨身出戶?
「沈總,這是今晚的宴會安排,您過過目,」
回到車上後,總裁助理拿出來一個小巧的文件夾遞給沈成墨道,「這項目台城的韓氏也在接觸,今晚本來何主任是確定要來的,臨時叫秘書通知我們,說有緊急事務處理,來不了了。」
今晚的宴會挺重要的,政界有要員會到場。
一旦涉及這些人物,場合就要嚴肅得多,很多細節都要提前處理好,這種級別的宴請,必須是要沈成墨親自過目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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