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解釋,」
沈成墨眉尖挑起一抹笑意,「是你存的也無所謂。」
顧嬿白:「……」
她並不是那個意思的解釋,而是為了緩解尷尬解釋一下……被他這麼說的,好像要急於給他澄清自己是多小白花一樣。
再說她為什麼要向他澄清?
顧嬿白一挑眉正要說什麼,一閃眼看到沈成墨眼底一絲促狹的笑意,登時心下瞭然。
「沈總大約是想偏了,」
顧嬿白似笑非笑索性挑明道,「我的意思是,我要存,也不會存這種審美的熱片來——」
「哦,」
沈成墨老老實實跟個乖孩子一樣立刻認錯,「是我說錯了。」
說著,又看向顧嬿白,「那你會存什麼樣的?帶我開開眼?」
「帶你開眼也不是不行,」
顧嬿白被他挑起了一點惡念,勾唇一笑道,「就怕會委屈了沈總吶。」
「不委屈,」
沈成墨立刻道,「願聞其詳。」
「真的?」
顧嬿白笑了笑。
「當然。」沈成墨應的很是斬釘截鐵。
「那你等一下。」
顧嬿白一扭身過去,拿了一卷醫用膠帶過來,撕下一截將沈成墨左肩後冰敷的冰包貼牢,不會因為什麼動作掉下來,影響冰敷效果。
在給他貼膠帶時,還不忘將他這邊本就半脫的襯衫,給他又往下扒拉了一些,露出大片的左肩前胸和上臂來。
「不會掉,」
沈成墨明顯沒看出顧嬿白的用意來,「我拿椅背靠著。」
顧嬿白貼好,忽而笑了笑。
沈成墨微微一怔。
他敏銳地察覺到,顧嬿白這抹笑意有點非同尋常。
正疑惑間,沈成墨就看到顧嬿白忽而又是一彎腰,往他雙膝下一伸手臂,繼而一托……
竟然將他硬生生橫抱起來。
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花,他已經被顧嬿白放在了這邊的書桌上。
沒錯,就是「放」。
沈成墨第一次感覺自己像是個玩偶手辦一樣,被人托拎著,放置在了書桌上。
書房在書桌這邊,本來就有一道沿著書桌這邊的燈帶。
顧嬿白將他放置的位置,就是書桌邊,這一道燈帶的旁邊。
沈成墨:「……」
他已經顧不上再一次驚訝顧嬿白的力量了。
「委屈沈總了,」
顧嬿白笑了笑道,「沈總往我這邊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