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傅灼困惑想了想哈哈笑道,「這就是那種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是嗎?」
他大致明白了沈成墨的意思,對於內心足夠強大的人來說,任何征服的趨向都是無效的。
「你是說,嬿白她就是這種人?」
傅灼沒忍住又問,「她不會被任何人的光芒所打動是嗎?」
說著又覺得不對,「可以前,顧嬿白不是——」
「你覺得以前的顧嬿白,」
沒等傅灼說完,沈成墨又淡淡道,「和眼下的顧嬿白,還是一個人嗎?」
傅灼:「……」
雖然但是,這確實是一個人啊……不過沈成墨的意思,是顧嬿白變化挺大吧。
這個意義上說,確實不是一個人了。
「那你完了,」
想到這一點傅灼嘿嘿笑道,「你再強也沒用,你說的,嬿白不慕強,謝流觴吃了個閉門羹,你不怕你也沒戲啊?」
沈成墨挑了挑眉:「吃你的飯。」
傅灼:「……」
「我這不是關心一下你的進度嗎?你就不怕嬿白也拒絕你了,那怎麼辦?」
傅灼疑惑道,「你要是追不回嬿白,嬿白可就跟了別人了——這事你可得想好了。兄弟可幫不上忙了。」
說著又想到了什麼,有點難以置信道,「那嬿白要是不慕強,會不會慕弱啊……喜歡弱勢的?那什麼什麼——你從嬿白鶴園帶出來的那什麼一個也姓穆的,臥槽你你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聽說那人可是顧嬿白自己安排進鶴園的,不是關河他們正式的招聘進去的。
「滾。」
沈成墨將手裡湯勺一放,看也不看他道,「別在我跟前胡說八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
傅灼嘿嘿一笑忙道,「吃飯吃飯。」
兩人轉了話題,這才安安穩穩吃完了飯。
吃過飯又喝了一杯咖啡後,傅灼這才離開。
等傅灼一走,沈成墨又在電腦上回復了兩個郵件後,這才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隨手按鈴叫來了秘書。
「把我私人收藏室那邊的穆師傅叫過來,」
沈成墨淡淡道,「我問他點事。」
秘書連忙應了一聲。
這邊有沈成墨的私人收藏室,他身為秘書都是清楚的。
但他也知道,沈家有自己的收藏館,那裡才是沈家真正重要的收藏。
公司這邊,只不過是沈總放了一些他隨手收藏的東西,以往他都沒見沈總關心過這個小小的收藏室。
最近才從外面帶回來一位師傅,讓師傅為一塊玉石設計一個擺件造型。
那位穆師傅倒是敬業,吃住都在這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沈總要不提,他都快忘了這位穆師傅的存在了。
很快,穆長蘅到了沈成墨的辦公室。
「沈總,您找我?」
穆長蘅一進來就連忙道,「是有什麼新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