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嬿白正跟宋酬在簡陋的小廚房這邊準備著,聽到他這一聲便隨口問了一句。
「准對象,」
沈成墨又笑著看向她那邊道,「是不是?」
正在那切一隻燒鵝的宋酬手猛地一抖,一刀劃在了自己左手上,登時鮮血就涌了出來。
「呀,」
顧嬿白嚇一跳道,「怎麼切到手了?來跟我來——這邊我備了小醫藥箱。」
由於小島這邊幹什麼也不方便,她的小醫藥箱裡的東西還是挺全的。
裡面也有碘伏、創可貼、醫用繃帶什麼的,她連忙給宋酬消了一下毒,好在傷口不大,一個創可貼貼上就行。
「你干點活就自殘啊,」
傅灼哈哈笑著過來檢查了一下宋酬的手,「切個菜還能弄成這樣。」
「被成墨一嗓子給驚到了,」
宋酬一笑解釋道,說著看向顧嬿白試探,「嬿白……成墨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和好了又?」
「跟他試試,」
顧嬿白一笑也沒掩飾,「准對象。」
「怎麼樣,」
傅灼嘿嘿笑著一搭宋酬的肩道,「我就說吧,成墨和嬿白那可是天造地設——」
說著,他等著一向出口成章的宋酬趕緊給他補上些好詞好句的,對沈成墨重新追回顧嬿白這事大誇特夸一下。
誰知宋酬笑著點了點頭,卻沒接他的話茬。
「我繼續切,」
宋酬又往小廚房那邊走過去,「這燒鵝不錯,聞著味還挺香——」
傅灼也過來一起弄。
沈成墨也沒閒著,大家給了他一個任務就是搗蒜泥。
其實活也不多,傅灼在這邊放了兩套燒烤架子,這一回他提前準備的大都是燒烤材料。
就那隻燒鵝是他過來時帶過來的熟食,很有特色風味,他們哥們幾個都愛吃。
傅灼和宋酬都是常吃燒烤的人,弄起來很快。
「這生蚝——」
嘗了一個烤生蚝後,傅灼頓了頓,「怎麼比我上回在這吃的好吃了?」
他有回和宋酬在這邊,也弄過一回燒烤,可味道絕對沒這麼鮮美。
「嬿白在啊,」
宋酬笑道,「你以為嬿白跟你技術一樣?」
傅灼啊了一聲反應過來,他都忘了,雖然生蚝是他買的,燒烤料是他調的,烤也是他烤的……
可是顧嬿白洗了生蚝啊。
就洗一下過一下手……就跟他之前的差這麼多?
「確實不錯,」
沈成墨嘗完一點頭道,「吃著比芥子那邊提供的海鮮還要好上一些。」
顧嬿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