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竟然主動要煙?
「沒辦法,思慮太多,」
沈成墨接過來看他點上後,吸了一口夾在指間幽幽道,「我要說,我覺得自己都有點瘋魔了你信嗎?」
傅灼震驚道:「為嬿白?」
「越靠近越瘋魔,」
沈成墨又看著很是平靜道,「本來她答應我做准對象,我是應該高興吧?可我昨夜做了一夜的噩夢——夢到她把我衣服剝光後嫌棄我丑,又把我丟深坑裡埋了——」
傅灼:「……臥槽,你這是受了多少刺激啊。」
「不是,兄弟,」
傅灼琢磨了一下後無語道,「你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沈成墨在他眼裡,可是一直運籌帷幄算無遺策的……手段一向也是又准又狠,做事沒有不成的。
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煩擾過。
「算了,跟你說沒用,」
沈成墨將手裡的菸頭在石桌上擰滅,屈指彈到了那邊的小垃圾筐里,「不過是隨便聊幾句放鬆一下。」
傅灼:「……」
他本來還想爭辯怎麼跟他說就沒用,但想想他自己那些事登時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說到底還是個俗人,」
沈成墨道,「但瘋魔的感覺——」
說著一頓,往輪椅靠背上一靠,又是挑眉一笑,「很上頭。」
「哎呦,」
傅灼嘖了一聲道,「戀愛腦的酸臭味。」
兩人聊了幾句,傅灼還要趕去那邊工程船上,知道沈成墨也會在線上處理一些事情,就沒多說。
顧嬿白倒是沒去太久,三個多小時後她和宋酬就又回到了島上。
快到傍晚的時候,傅灼從工程船上回來,就帶來了三個人。
看到這三個人時,顧嬿白哪怕之前見過傅灼發來的照片,還是心裡微微一震:
這三人,燒傷都挺重的。
三人兩男一女,兩男的身材都挺魁梧,看著十分利落精幹。
那女子個子不算高,但也不矮,只是身形看著挺秀氣的,並不是特別強悍的樣子。
三人中,其中個子最高的那男子燒傷最嚴重,從左邊半個臉到脖子上,都是恐怖的疤痕,扭曲的線條,連帶著一隻手都有一定程度的毀傷。
另外一男一女還好一點,但臉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毀傷,而且傷還比較重。
之前聽傅灼說,這還是經歷了多次手術後的結果了。
「嬿白,宋酬,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咱們芥子的新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