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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先機很重要。

「蔣道友,承讓。」考官宣布勝負已分,傅清微將劍插回背後的劍鞘里。

看她插劍小心的動作,生怕戳到自己,又不像是一個練了很多年劍的人。

蔣稷不由又想起那句——

我不會使劍。

有沒有可能她說的是真的?

蔣稷問:「傅道友學劍多久了?」

傅清微:「滿打滿算兩個月吧。」

蔣稷心說:才兩個月,這的確不能算撒謊。比起嫻熟刁鑽的陣法,劍術算生疏了。

傅清微沒說她學陣法也兩個月,否則蔣稷就不會這麼想了。

傅清微:「我贏道友,勝在利器之威,有機會再和道友堂堂正正地切磋一次。」

蔣稷胸中鬱氣頓消。

他笑著拱了拱手:「一言為定。」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了台,以龍虎山和茅山為首的名門大派弟子將蔣稷圍了起來,詢問他比試細節。

蔣稷簡單說起,他和傅清微在台上交手時,對方假借躲避,實則有所預謀地伺機布陣將他誘入陣中,說了些陣里的細節,最後他破陣卻輸在劍下,輸得心服口服。

有個人叫道:「可是她明明說自己不會使劍!」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那對偷感很重的師徒。

另一個人也道:「而且她從第一場起就沒有用過劍,肯定是故意的!」

蔣稷溫和地擺了擺手,無意多爭執:「輸了就是輸了,無需為我找藉口。」

他心平氣和,其他門派卻不依不撓,盯著那邊:「看她下場還要怎麼耍詐贏得比賽!」

經過昨天一天,三十來位考生自發地形成了兩個陣營,一派以張嶺和谷傳音為首,自詡出身名門,眼高於頂,對散修和小門派有種天然的驕傲,輸給她們讓他們覺得臉上無光,暗暗較上了勁。

而剩下的一盤散沙則隱隱以出了劍仙的蓬萊觀為首,如果沒有穆若水,將會是終南山的散修公羊蓀,公羊蓀實力強,但常年隱世苦修,不是冒尖的性子,她一靠攏蓬萊觀,眾多散修便自發跟上了。

能把名門大派按在地上摩擦,大家喜聞樂見。

其中有兩個例外,分別是閣皂派的肖靈秀,她和蓬萊有私交,一來就那麼熱切,定是老相識,在情理之中。

還有一個是清淨派的龍道友,清淨派來頭也不小,乃是全真教祖王重陽的嫡傳弟子所創,傅清微只能理解為,她是不是看上終南山的公羊蓀了。

畢竟金老爺子書里寫,活死人墓和全真七子「纏纏綿綿」過一段時間。

全真教也是在終南山創立的。

「看她下場還要怎麼耍詐贏得比賽!」

對面的唾沫星子就差噴到這邊來。

公羊蓀面露擔憂地看向傅清微:「傅道友,你可還有對策?」

在對面看來的詭計,對公羊蓀這等散修來說再正常不過,高低還得夸一聲好計謀,昨天下降頭那個妹妹也被誇了——雖然考官認為她場下下降頭違反規則,判定該場成績作廢。

傅清微輕鬆一笑,不置可否。

傅清微不是來拿第一的,她的目的只是排進中游。

比賽不是完全按照打擂台的規則,為了規避運氣性太強的缺點,電腦隨機抽籤,採用積分制,贏了兩場,她已經先積兩分,至於之後的比賽,能贏最好,輸了也不是大問題。

傅清微昨天觀察了全場比賽,就算她不使用計謀,真實水平也在中游。

加上先發制人的兩分,她的目標差不多提前實現了,接下來享受比賽,全力以赴,說不定會拿到更高的名次。

傅清微最後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再者說,有穆若水這個重回新手村的滿級大佬在,誰能從她手底下走過一招?

反正她師尊得是第一。

穆若水手一揚,長劍精準無比地插回傅清微背後的劍鞘中,從台上走了下來,衣帶當風,青袍廣袖垂落,懷裡的小三花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雖然戴著口罩的穆若水一貫沒有表情,但傅清微把她的臉和小三花幻視到一起,莫名覺出了一種貓一樣的慵懶。

穆若水走到她身邊,果然小聲說:「困了。」

要不是因為傅清微,她才懶得和一幫小孩過家家,更懶得看他們過家家。

收個徒弟,她這個師尊犧牲太大了。

傅清微提議:「要不你靠著我睡會兒?」

穆若水沖她的肩膀瞄了瞄。

傅清微調整了長劍的背帶,面對面把左肩讓給她,接過貓抱著。

穆若水在周圍一片靜默里,閉眼抵在了她肩頭。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投過來又移開,沒有一個人開口質疑,強者總是有特立獨行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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