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剛洗完澡,熱融融的體溫源源不斷傳向她懷裡的女人。
穆若水順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鎖骨。
條件反射捲去她身上的水珠。
傅清微說:「你這是誘1?」
穆若水:「……莫要說為師聽不懂的話。」
傅清微:「某些人嘴裡說不要,實際行動卻在勾引。」
穆若水才不理會她的歪理,將她拉到身前抱著,環著她的腰一起看風景。
傅清微說得對,她不應該擔憂沒有發生的事。即使這樣的夜景她們將來能看無數次,和她的每一次都是獨一無二的。
這座樓地勢高,外面應該從窗戶看不到裡面,但穆若水在某個時候還是關上了窗。
傅清微被她抵在窗邊,擁著她的腰吻上去的時候,傅清微又軟軟地叫了一聲:「老婆。」
穆若水的唇停在她唇前,眼帘垂下來望她,問:「什麼意思?」
「妻子的意思。」
「我知道。」
知道還問?她就是想聽傅清微給她解釋。
「妻稱貴重,不可常常掛在嘴邊。」聽完還要囑咐她。
「寶寶?」
「……」
愈發荒唐了。
穆若水傾身堵上了她的嘴。
傅清微雙臂環上女人的後頸,張口迎接她闖入的唇舌,劇烈地喘著氣,勾著她濕滑的舌尖糾纏。
一邊喘氣一邊和她擁吻。
「師尊……嗯……嗯……」
非是她吻技退步呼吸不過來,而是她太久沒有與她這樣接過吻,暴烈的快感從糾纏的舌頭蔓開,融入四肢百骸。
傅清微整個人都攀到妻子身上,如同依附吞噬的菟絲花,邊親邊帶著她往床邊走。
小腿碰到木床,她向床里倒去,穆若水的手分別護住她的頭和腰,疊在她的上方。
傅清微的衣服早在接吻時被揉亂,她拉起女人在她腰後的手按到身前,帶著她取悅自己,一邊承受一邊輕喘。
穆若水埋首親著她的頸項,阻止了她的動作:「不要急,讓我來。」
傅清微:「我怕你不來嘛。」
穆若水的唇移到低一些的地方,吮出一個紅痕,說:「你也太低估自己了。我恨不得……」
「恨不得吃了我?」
「不止。」
傅清微滿意地笑了。
傅清微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她細細吻著,比欲望更多的是憐愛。
傅清微在她溫柔的唇舌下幾乎要化作一灘水。
流動著,也沸騰著。
水滿則溢,就在穆若水跪在床尾要俯身親下來時,她們倆聽見了屋外響起的爭執聲。
似乎是從主屋方向傳來的,隔得有些遠聽不清,阿月在和石娭毑爭吵。
石娭毑的聲音幾若未聞,阿月的嗓音越來越大,氣得不輕。
漸漸又小了下去,許是石娭毑制止了她。
以阿月摔門而結束。
傅清微:「她們在說什麼?」
穆若水捧著她,低頭卷了卷她唇瓣泛濫的水光,口腔溫熱地裹住放開,愈發亮澤,顫顫地啟開著,說:「這時候你還有心思吃瓜。」
傅清微被她伺候得細緻周到,慵懶地嗯了一聲,道:「好奇嘛,你耳力好跟我說說?」
穆若水慢條斯理地親著她,舌頭在裡面搜刮過一圈,吞咽下去。
「石娭毑晚上挑食,少吃了蔬菜,她女兒生氣了,和她吵架。」
「嗯……她們……母女倆……感情真好。」
「你還有心情聊天?」穆若水舌尖往裡頂了頂,進得很深。
傅清微的聲音開始顫抖。
「師尊不要!」
穆若水退出舌尖,只在濕軟唇瓣表面舔著:「真不要?」
突然的空虛感抓住了傅清微的心臟。
「我……」
「給你一次機會反悔。」
「我要師尊。」
她主動抬手按住了女人的腦袋,挺身去迎合她的唇舌。
舌尖頓時鑽入濕熱地,傅清微咬著唇,忍不住啊了一聲。
穆若水抬起臉,手輕輕地捂上來。
「噓。」
傅清微點點頭。
她將手拿開,專心伺候面前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