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陌城又自豪起來,心道他的小魔後當真是可愛極了、生氣了會啃他、還會親他。
陸琰辰不知衛陌城為何突然不抗拒了,於是在他臉上又啃又咬、不留餘力地嘬了好一會兒。
覷著魔頭臉上泛紅、眼角含淚地模樣,憤怒地心情才終於好了一些。
他扶了扶右眼前被蹭松的銀色樹葉,有了聽衛陌城狡辯啊不,是聽衛陌城解釋的心情:「說說,你都聽到了些什麼有用的話?」
雖然在問,卻是用興師問罪的語氣,就差沒把「你最好不是聽了個寂寞」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衛陌城剛被啃了一頓,又遭陸琰辰這般看著,壓力當真是被提升到了巔峰。
他仔細回想片刻,待眼底的迷濛散去,避重就輕地道:「他們,覬覦我的財寶。」
陸琰辰擰眉,顯而易見地不相信,但還是惜字如金吐出三個字:「繼續說。」
完了。
衛陌城心裡一突,
話少,證明是真的介意了。
他慌張地屏住呼吸,低聲解釋:「我剛入魔的那會兒,在碧璽島上得了一寶。但此事我並未跟人提及,不知是何人知曉、傳到外面去的。」
說話時,衛陌城語氣是難得的凝重、難得的費解,眼神也漸漸由慌亂變得危險起來。
看來是真話。
陸琰辰沒有問那寶貝是什麼,轉而狐疑道:「歹人在魚水之歡時,談論這話?」
提起這個,衛陌城倏爾勾唇笑了,看那笑容竟有些自豪。
陸琰辰直覺對方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正欲讓衛陌城言盡於此,就聽後者道:「他們結束了。」
陸琰辰:「」
衛陌城無辜地攤開手,揶揄地說:「那歹人大致不太行,你跑開後約莫兩個眨眼的功夫就停下了,之後便一直在談論覬覦我的財寶。」
陸琰辰:「」
他們明明是、是母符繪製出來、隔了一會兒才開始的啊。
好歹也是個魔修、能夠舞到衛陌城面前實力總不至於太弱,怎會這般迅捷?
陸琰辰一時竟然不知道該給出什麼樣的反應,實在是接不上話,只能硬著頭皮敷衍:「那他,怪利落的哈」
連自已還在生氣都忘了。
利落。
這個詞彙用在此處,讓衛陌城愈發忍俊不禁。
他家辰兒還真是有禮貌。
魔尊閣下擦著淚花,整個人癱在陸琰辰身下,附和說:「是啊,乾脆又利落,整個途中也不過彈指一瞬。」
陸琰辰額角驟跳,捂住衛陌城的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