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法效果顯著,只是小金庫經不住這般折騰。
為了繼續一擲千金,差點暗地裡把清風山的藏寶閣給搬空、甚至將不知哪位已仙逝祖宗輩的褻褲都送了出去。
私自挪用藏寶閣,這次陸琰辰急眼了,二話沒說將人扔進戒律堂,結結實實抽了他一頓大板子。
鄭庥第四次造反,一不做二不休,簡單粗暴把陸琰辰半月灣所在的主殿放火燒了。
不過他情報不太行,陸琰辰人自衛陌城離開後便不住主殿。
鄭庥在前邊點火,陸琰辰在身後觀摩,待火勢起來後,直接一腳將他踢入火中。
他有修為加身,不懼普通火焚。
陸琰辰便當著所有臨時趕過來之人的面,勒令他不許出來,直到火焰焚盡了他的法衣、即將當著眾人的面裸奔,才紆尊降貴地放過他。
相比於前四次的荒謬絕倫,這一次鄭庥認為自已的計劃天衣無縫,想不到清風山的腦殘們竟然幾十年如一日,如此偏向陸琰辰!
思慮至此,鄭庥不禁心灰意冷:「怎麼?連您都瞧不起我、要這般羞辱於我?」
鄭老同情地看著自已的兒,絞盡腦汁都想不出鄭庥的腦子隨了誰,正欲再給這不爭氣的傻兒一巴掌,陸琰辰去而復返。
陸琰辰只是上去送了一盞熱茶,便再次回來。
他似笑非笑睨了鄭庥一眼:「想好說辭沒有?」
其實他想問的,是編好了說辭沒有。
鄭庥:「」
「看來是沒有。」陸琰辰苦惱地嘆了口氣,悠然地坐到桌子後面,頗為得心應手地說,「那便只能公事公辦了。」
他素來不怕別人覬覦宗主的位置,只是篡位未遂的下場也很明確——一旦動了手,若不能成功把他擠下去,就要挨他的毒打。
這種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鄭庥實在是難以啟齒,便不說話了。
陸琰辰自顧自地點頭,對鄭老揚了揚下巴:「帶他去戒律堂。」
鄭老無奈地點頭:「是。」
陸琰辰眸光深邃,聲音驟然冷了起來:「我最近一段時日,至往後所有的時日,耐心都不足,日後少將這種把戲呈到我的眼前。」
他已經是個有道侶的人了,不能讓黑化值很高的衛陌城認為他受人欺負,那樣對他的黑化值不好。
鄭老聞言羞愧地應了幾句,抓上不省心的兒子離開竹樓。
陸琰辰總算將煩人的傢伙打發走,便從旁邊抽出一張符,讓半月灣的食堂送幾樣新鮮的食材給他。
衛陌城人一直身處樓上,不曾下來,陸琰辰不願意自已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樓下,趁著等食材的空檔,又折回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