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她也沒多少原主記憶里能拿來用的東西,吃還是那種飢不擇食的。
「別找死了好不?」
這是師父的原話,看來目前只能聽他的話,最多在門口擺個賣鍋巴的攤子,其他的暫時不考慮。
回到大陽村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涼的很,感覺像是一天之內就從夏天變成秋天了,冷風直往脖子裡灌。
一回到家,就看見母親在院子裡支起禾鋪子上頭鋪了一層棉花,此刻正在縫被子:
「優優回來了啊,瞧媽今兒買的棉花,天涼了做兩床被子,咱家去年的被子那都是老棉花了,硬的跟鐵皮似的,今年咱掙錢了,去年的被子拿來當鋪墊,這新棉花就拿來蓋准暖和。」
說著,王月梅把針在頭皮上蹭了幾下插入厚厚的被角上,縫了好幾針發現女兒沒說話,直起腰來看去。
「咋了?你師父那頭沒說好?」
「反正比較難辦,你說這個年代有沒有法律書能看的?」
在羅優優心裡,好像這個年代民法典還沒頒布下來,憲法刑法典都不夠完善,如果細品之下,發展到二十一世紀足有點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覺。
「書?」王月梅愣了一下:「咱們村好像除了李傑也就陳玲玲家裡書多,要不去他家看看?」
話音剛落,王月梅剛要繼續縫被子,倏然發覺哪兒不對:
「你想看書?你認識字兒不?」
但是羅優優已經回房了,聽母親從院子裡傳來的話心裡一咯噔,從窗欞探出腦袋來:
「我可以讓玲玲姐念給我聽。」
她還是得悠著點,不然鋒芒太露,很多時候她發現還得循規蹈矩,不然,改變太大有點說不過去,每次用謊話圓謊也不是個事兒。
回想起前世看的小說,為啥人家穿越的女主都是懷才不遇那種,好歹懷才,她就跟中了頭籌似的,這個年代的很多信息原主都沒有,她如果暴露的太明顯,還不得被人當妖怪?
「也是,你玲玲姐在縣裡小學教書,這個時候她肯定在忙呢,你要是找她估摸著得雙休孩子們放假的時候去。」
王月梅叮囑了一聲。
正說著,外頭大強子領著豆豆回來了,兄妹二人弄得一臉一身全是土。
王月梅看傻了:「你倆這是幹啥去了?」再看看大強子的手,那滿手全是泥。
大強子擦了擦臉:「嬸兒,我去你家地里打玉米棒子去了。」
王月梅這才反應過來,這孩子說是幫自家地里幹活來著,可是:「誰讓你去的?在嬸兒這吃兩頓飯就非得要幹活不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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