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羅優優瞬間看向自己的手,她好像沒有太吃力就把刀具拎起來了。
看來這段時間鍛鍊的很有成果,特別是師父交代的雙指捏板磚,從肩膀一直到手腕包括指力都有所長進。
挺好,羅優優心裡一喜,對了,到底藏哪兒?
她的房間十分簡陋,一張床,一張破桌子和板凳,還有一個高低櫃,裡頭裝的是為數不多的一年四季的衣服。
而且柜子底部因為屋裡是泥地的原因,已經爛了,是用一張蛇皮口袋鋪墊的,而且這木箱的重量就算不壞放進去也得壓塌。
羅優優眼珠一轉有了注意,趕緊到院子裡拿著鐵鍬,鋤頭回來了。
如果像師父說的那樣,兩年後自己學成之時參加古月灣的三年一度廚藝大賽才能用,那麼,就讓這一套刀具暫時睡一覺,等她把屬於這個年代的廚藝學好再挖出來。
至於那把訓刀,羅優優自從上次拿來防身覺得很好用,現在也捨不得藏進去了,而且輕便又好攜帶,說白了,要是有個掛扣,直接能掛在鑰匙鏈上了。
剛忙完,羅優優滿頭大汗的坐在床上,院子外頭傳來王月梅的聲音:
「閨女,閨女你快出來看。」
啥事兒這是?
羅優優一出門見王月梅招招手趕緊出了院門。
羅優優一出去就看到母親跟人侃侃而談,其中就有隔壁巷口裡住著的豁牙孫。
「優優,你來的可正好,幸虧你當初沒嫁給李傑,這不,蹲了。」豁牙孫形神並茂,一拍大腿義憤填膺的補了一句。
「沒想到,大學生還蹲了,月梅,你們家優優可真有福氣,攤上三大隊宋家那麼好的男人。」
王月梅對於這事兒還沒顯擺夠呢:「那是,不過你們聽說李傑那小子是為啥蹲的?」
有的人說是在學校偷東西了,有的人說是打架,只有極少數人說是得罪人了。
誰知就在這時,陳二狗摔著胳膊屁股一扭一扭的跑了過來:
「他是欠人家錢沒還,我爸寫通告呢。」
此話一出,面面相覷。
——欠錢不還?
——這……不大可能吧,光上學咱們村上各家各戶都出了點,怎麼能差錢呢。
羅優優心知肚明並沒有插嘴,她只是在想,這事兒怎麼傳得這麼快?上午才被押解回來解決完了這事兒,下午就傳遍了村子。
對於羅優優的了解,二狗哥不會沒事兒從村頭跑到自家來:「二狗哥,你有事兒?」
陳二狗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撓撓屁股才低著頭說:
「優優,你到我家去一趟,我聽旁人說,我媳婦兒肚子裡長了東西,快活不成了。」
——呦,二狗,稀罕了,媳婦兒回來了?
——可不是,二狗啊,你可得看好你媳婦兒啊,萬一再跑了可就真沒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