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這樁架站的根本不對,人家要不是雙手在上如同抱球,要不就是雙手微垂至於小腹,你這是就是課堂上做小動作被老師 發現後罰站。」
是一個清爽的青年男子的聲音。
羅優優猛地睜開眼,門外沒人,她轉著圈的往院子的屋檐上打量。
這一看不要緊,有個人蹲在圍牆上,抱著膀子就像是在拉屎一樣。
「你誰啊你?」羅優優嚇一跳,條件反射想到會不會是馬漢林的手下在這蹲點查看薛寶刀有沒有回來。
但是那人聽聞此話站了起來。
此時夜幕降臨,只有西邊眼瞅落下地平線的晚霞:「我是那瑞柏,怎麼才多久沒見就不認識了?」
羅優優一聽這名字知道是那雪的哥,但是,他站著的位置剛好背對夕陽,這誰看得清:
「原來是你,你怎麼不敲門,爬牆幹什麼?」
那瑞柏鬆開膀子直接跳了下來。
「小心我的臘梅。」羅優優趕緊提醒。
那是修正院子的時候,薛寶刀詢問過徒兒,院子裡光禿禿的,要種點什麼,但是這個季節這麼冷,能種什麼呢?只能臘梅了。
直接連大缸都給買回來了,正好擺在院子的四個角上,如今也沒見開花,就是一缸缸修剪的很有藝術感的枯樹枝罷了。
那瑞柏長得白皙俊朗,嘴角永遠掛著笑,眼裡泛著漣漪,好像每天都撿了錢一樣。
一落地他說道:「我妹讓我來的,正好看你在那練功,就沒打擾。」
羅優優自然的關上門拿起放在迴廊上的羽絨襖穿上,順手推開了正屋的門:
「那雪妹妹怎麼了?」
說這話的時候,羅優優取了個水壺折身又去了院子裡的東屋小廚房。
此刻,屋裡傳來一股濃郁的清蒸牛肉的香味。
那瑞柏也不好奇,他早就知道優優的廚藝不錯了,見四下無人,便自顧自的坐下來:
「她就是心情不好,說要出去玩一陣子,我媽不同意,鬧脾氣呢,對了,優優,你剛才那法子是在練氣?培元功和歸元功可不一樣呢,你別瞎搗鼓。」
羅優優用筷子查了查,被水蒸氣哈紅的笑臉仔細的觀察著肉質程度,心裡卻留意到他說的專業知識,看來這貨至少學過易筋經的養身法門:
「嗯,人本來天生的五臟六腑,自然有五穀之氣,要多練習才能修身靜心養氣,做廚子的,有時候拎的刀太重就需要有炁,沒有這個炁,傷的就是筋骨。」
說到這,羅優優感覺牛肉可以了,趕緊夾出來放在砧板上放涼,不然太燙手了。
這邊著手調個小料汁兒,模樣格外認真。
那瑞柏推著下巴看直了眼,心裡卻想著,這丫頭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那麼多年沒出門的妹妹一個勁的想要找她,還不惜跟母親頂嘴。
這已經很反常了,重點就在當時那雪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