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那瑞柏眼神鄭重的看著羅優優,她既然大半夜的跑來醫院找她,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雪兒騙了我?」
「你說呢?」羅優優一想起那雪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駱駝山,又突然消失,總覺得後背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她的皮肉真的好像是一張人皮里塞滿了棉花,這手感,太瘮人了。
那瑞柏蹙眉沉死了片刻:「嘶,你說的也是怎麼會一點傷疤都沒有呢,優優你這麼晚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是不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
羅優優看他的樣子好像著實不知道那雪的情況,也不再套話了:
「我遇到一位老神仙,聽他說過一種邪術確實可以不用動刀子就能從皮下改變一個人的體型。」
「邪術?」那瑞柏怎麼說也是個師範大學的迎接畢業老師,對於這種詞彙相當敏感。
羅優優點點頭,他記得在那三個多月的時間裡,鬼爺爺雖然話不多,但是要是詢問他練氣的功法,他還是願意多說幾句的。
這種邪術在古代也是一種刑法,能讓人死的時候皮肉跟融化了似的,而且一時半會還死不了,等死了之後再去想追查兇手,恐怕已經是數月之後的事情了。
「嗯,這種邪術有時候只需要在隱秘的地方開一個筷子一樣粗細的小眼兒就能做到。」
羅優優說這話的時候起身來回踱步。
人身上隱秘的地方可多了,說直白點,屁股上也行,頭皮上也行,甚至胳肢窩大腿根處都有可能,甚至腳底板也未嘗不可。
「真的假的?羅優優,幾個月不見我怎麼發現你不光瘦了,人也變了,你怎麼會知道什麼邪術不邪術的東西?」
顯然,那瑞柏左右看看只有她們倆的病房,眼裡有了些許恐懼。
「要不,等你出院觀察觀察,看看那雪的頭皮上或者腳底板有沒有那種小眼,不過私密處可能不太方便了。」
羅優優想到這裡,甚至有些心疼那雪。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就沒想過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嗎?
那瑞柏的眉心擰著,眼珠漫無目的的轉了轉,默默的點點頭:「這倒是好辦,雪兒那丫頭和君柔關係不錯,倆人處的跟姐妹似的,這事兒我可以讓她幫幫忙。」
羅優優瞬間變得心事重重:「那你自己掂量,要不要把這事兒全盤托出,如果沒必要就不用講,直接讓君柔姐看看她這些地方有沒有就行了。」
說完,羅優優起身就走,這下,陽光帥氣的那瑞柏瞬間害怕了:
「你別走哇,我這老腰可是你給我摔成這樣的,來都來了,就不能陪我一晚?」
「大老爺們的,有什麼好怕的。」
羅優優才不慣著他呢:「我確實沒法陪你,我明天還得去古月莊參加初賽呢。」
那瑞柏這才反應過來:「對呀,明天就是初賽了,對了優優,你不提我差點忘了,雪兒當時替你報名,拿到了的請柬還在她手裡呢,你沒有那玩意恐怕不太容易進去,你怎麼參加初賽?而且我還聽雪兒說,馬漢林把你的名字安排在了總決賽上,前邊幾個回合的淘汰賽根本不用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