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椒椒……」
既已經做了壞人,只能暫且先把壞事作盡,再求她饒恕。
意識恍惚的鄭來儀,聽他一聲由衷的喟嘆,口裡說著些放.盪的渾話。往後年年的生辰禮,都只想要如此饗宴。
素月霜空,噀天為白。池中氤氳霧氣中,一雙交.疊人影,纏綿不知春盡。
第100章從現在起,便是他們二人共同並肩的戰爭。
山窗初曙, 透紙黎光。架子床半開的帳幔後,鄭來儀半張臉陷在陰影里,酣睡正甜。
叔山梧撐著身子, 一條腿尚被她壓著, 沒法動彈,索性就這麼看著懷中人的睡顏。
不知夢見了什麼,她粉嫩的腳趾不時蜷縮,如同小獸的幼崽, 這副安靜乖順的樣子, 比天狗食月還要少見,實在是昨夜被折騰慘了。
他已然全好了, 血肉酣暢神清氣爽, 而她便是那味對症的神藥。
腿有些麻了,他動了動, 陰影中的人微眯了眼, 因泄進簾內的晨光眉頭微皺, 嘟囔著翻了個身。
酸脹的肢體讓鄭來儀頓時清醒了些,她惺忪著睡眼,半晌看清朝她傾身過來的人。
叔山梧換了件袍子, 衣襟仍舊浪蕩地敞開著,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不著寸縷, 面上紅暈更深,扯過被頭整個人縮了起來。
「別過來啊……」 被子裡發出悶悶的聲音。
叔山梧低笑一聲。
半晌, 杯子裡的人露出一雙眼睛, 困惑且失憶:「我怎麼……到床上來的?」
叔山梧聳聳肩, 不去回答她的問題,因這答案顯而易見。
「……我的衣服呢?」已經隱隱有些質問的語氣。
「替你洗了, 還沒幹。」
鄭來儀順著他視線,望向一旁的掛架。她的紗裙了外袍掛在上面,都已被精心洗過,正下方的熏爐正在烘著,裊裊白煙浮動,一室儘是淡淡的松枝香氣。
「你就這麼……抱我進來的?」
叔山梧頷首,眼中終於現出一絲歉意。昨夜池中,她最後已經困得不行,在他懷中昏睡過去,他將人抱出來回到屋裡,給她擦乾身體,將人塞進被子。可身邊躺著個這樣的她,又讓食髓知味的人如何自持?結果又是哄著睡眼惺忪的人,折騰到天明才堪堪睡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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