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臉一瞬間通紅,捂著嘴差點尖叫出聲。
從未想像過的強烈刺激,頃刻之間差點將她淹沒。
她大口喘息,想合上自己,但被扎得顫抖,只能慌亂又毫無章法的去推紀臨舟的下巴和臉,
「不要……好髒……」
她幾乎快哭了,整個人大腦被一種介於羞恥和空白的情緒籠罩,做不出太多的反應。
紀臨舟握著她的膝蓋,伸出一隻手掰過她的臉,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你自己的也嫌棄?」
他聲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啞。
方幼宜瞪著他,想說是,紀臨舟沒等她開口,又堵住她的嘴繼續跟她接吻。
方幼宜後背被壓著抵到枕頭上,推著他的肩膀抗拒的別過頭。
他才剛剛親過她,又跟她接吻。
紀臨舟似乎毫不在意,反而吻的更加兇狠,握著她臉頰的手掌用力了點,咬她的唇瓣也使了力,像是要把她剛才給他的東西全部都還給她。
方幼宜發出點嗚咽的聲音,手指搭在他的肩膀去抓他,指尖嵌進他的皮膚里,也絲毫不客氣。
紀臨舟對痛意恍若未覺,一邊吻她一邊找到剛才親過的位置,手指撥開她。
他身上溫度很高,手掌寬大,原本乾燥的掌心此刻完全的被她的潮水淹沒。
方幼宜聽見很清晰的聲音,小月復不受控制的繃緊又放鬆,隨著他的動作而呼吸紊亂。
「你,」舌根被吮吸著纏吻,她咬著唇避開他的親吻,從近乎狂熱的吻里掙脫開來,大口呼吸,
「你別這樣,」
方幼宜有些無措地想往後退,但完全地被擋在床頭跟他滾燙的身體中間。
紀臨舟沒理她,修長勻稱的手指捏著她的臉頰,噴灑在她脖頸的氣息因為燒還沒退而滾燙。
「紀臨舟!」
她捂住嘴,被他緩慢而精準的動作完全打亂,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想讓他停下。
即使之前也吻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次一樣到這一步。
超出她能夠預想的所有認知的行為。
紀臨舟恍若未聞,收緊掌心,汗水沿著他冷峻硬挺的臉頰往下滾落,落在她脖頸間,他垂著眼,好像在用目光一寸寸的同樣舔舐她此刻完全漲紅潮熱的面龐,而後再度熱烈地吻她。
柔膩的觸感和不間斷衝擊讓方幼宜幾近失控,慌亂之中不知不覺已經完全地將自己架起在他肩膀上。
方幼宜陷在一片柔軟里,意識斷斷續續的空白到幾近眩暈。
整個臥室完全地被潮熱淹沒,原本床單上的遙控器和毛巾早已不知所蹤,浴袍也剝落的差不多。
方幼宜聽見很清晰的聲音,從自己身體裡發出來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時間好像暫停,又好像跟呼吸一起被無限的拉長。
紀臨舟的呼吸很重,頭頂明亮到近乎刺眼的光線下,她能夠很清楚地看見他的臉,冷淡深挺的輪廓,薄而線條清晰像冰冷的刀鋒,明明看上去倨傲又疏離,但此刻吻她卻那樣近乎狂熱,像是想要拉著她一起跟著沸騰燃燒。
「你,夠了,」
方幼宜平穩著呼吸,側臉壓著枕頭,抵著他的肩膀,
「做,直接做。」
她儘量找回自己的理智,要去找剛才不知道被弄到哪裡的那隻套子。
如果
再繼續這樣下去,她覺得還不如直接開始。
「做?」
紀臨舟的聲音很低,好像是從她耳側響起。
他扣住她的手腕,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問,
「做什麼?」
大腦還處於激烈刺激後的空白緩衝期里,方幼宜怔怔地看著他,月匈還在因為喘氣而微微起伏。
她沒有說話,只忽然用手背捂著眼睛。
自己完全的在他的掌心變成一灘了。
「燈,關燈。」
她低低的說。
紀臨舟撥開她的手,要她清楚地看著自己,
「關什麼燈?」
他呼吸很重,聲音沉沉的,非要問她,
「剛才我沒讓你舒服嗎?」
過於直白露骨的話。
方幼宜別過臉不看他的眼睛,鼻翼很輕地翕動了下,然後才說,
「我沒要你這樣,」
「是你自己非要的。」
紀臨舟愣了下,盯著她看了兩秒,笑了一聲,坦然地點頭,
「是,我非要讓你舒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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