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她的脖頸,呼吸噴灑著貼在她頸側,額頭抵著她的下巴。
方幼宜伸手摸到他的臉,低頭看他。
冷厲的燈光下,他面龐一如既往地冷峻深挺,眼睛裡是深濃到化不開的情緒。
「真的只有一點點痛,」她抬手摸了下他的眼皮,忍不住輕聲說,
「紀臨舟,你別這麼凶。」
跟前的人很明顯地沉默了下,緊緊扣著她月要月支的手掌鬆開了些,從她脖頸間抬起頭,
「我沒有凶你。」他聲音啞的有些厲害。
方幼宜伸手幫他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有些委屈地說,
「你有。」
紀臨舟抬起頭,堅硬地鼻尖擦過她的臉頰的軟肉,捏著她的下巴看她,
「我有嗎?」
方幼宜點了點頭,很確定地說,
」
反正看起來很兇。」
紀臨舟沒說話,看了她一會兒,低頭輕輕吮了吮她的嘴唇,
「對不起。」
他安靜了片刻,喉結滾了滾,抬起眼看著她,
用一種很不熟練的、像哄人一樣的口吻很慢地說,
「對不起,寶寶,
我只是害怕你受傷。」
目光望進彼此的眼睛裡,方幼宜覺得心臟好像忽然被什麼輕輕的捏了一下,又酸又脹。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凶他,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但還是想要聽他說出來。
「嗯,知道了。」她笑了下,仰起臉拽著他的衣領,主動去吻他。
紀臨舟的唇比她更先一步的壓下來,克制而侵略的吻。
掌心貼著她的臉頰,腕骨上的手錶划過她的後月要,托著她從島台上離開往二樓走。
樓梯一層一層緩慢地往上,濕悶的喘息聲交織著,裙擺早已經撥開擠壓在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中間。
方幼宜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好像長在他身上一樣。
臥室燈光的開關被她的後背撞開,明明滅滅的。
吻如同席捲的暴雨,早已經將兩個人全部都淋濕澆頭。
紀臨舟低著頭,手掌撐在她的後頸,將她的身體跟牆壁隔開,滾燙的呼吸和吻都送進她的脖頸間,含咬著,舔舐著。
方幼宜身體幾乎是半懸空著,後月要被抬起重重而深地抵著他,月系蓋像掛在他月要側一樣不停的晃動著。
紀臨舟吻著她,舌尖抵著她受傷那一側的頸窩濕熱而溫柔的舔舐著,但身下的動作卻完全地相反,另一個極端一般的重重擦過她。
方幼宜抱著他的肩膀,下巴支撐似的抵著他,臉頰的汗液和口口都跟著一起滾落到他的頸後,但不想發出聲音。
她記得每一次失控後的尖叫和呼吸,完全地陌生,像身體裡長出了另一個人。
黏熱相貼的即將飽滿到腫脹,方幼宜急促而平緩地呼吸著,斷斷續續的吐氣呼出,月系蓋幾乎墜下又被握住,她感覺到自己在搖晃著,像馬上要被裝開了一樣。
她聽見自己發出低低的哭聲,像在撒嬌一樣的叫紀臨舟的名字,但發不出很完整的聲音。
緊緊抱著纏著的四肢越收越緊,紀臨舟從她脖頸間抬起打濕的額發,低頭捧起她的臉再次深深地含吻住她。
隔著衣服布料的黏熱,方幼宜感覺到失控地震顫和平息。
她側過臉,也學著紀臨舟的吻一樣,捧著他的臉頰吻他。
舌尖交纏勾弄著,睫毛掃過眼皮,堅硬高挺的鼻樑重重的擦過她的臉頰,鼻息間滾燙的呼吸交織著。
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心跳和不斷勾纏著交換的口口聲。
唇瓣摩擦擠壓著,舌根也交纏吮吸得發麻,幾乎無法控制住口口。
喘息聲被不斷吞掉,抵在後腰的腕骨上冰涼的錶帶刺激著脊椎骨發麻,方幼宜發出很輕微的聲音。
紀臨舟喘息著鬆開她,用身體抵著她,
一邊慢慢摘掉打濕的腕錶,一邊溫柔地啄吻吮吸著她的唇瓣。
距離上次其實並沒有太久,但身體卻好像已經思念到極端。
方幼宜平復著呼吸,耳邊的聲音變得不太清晰。
紀臨舟的腕錶被他丟在地毯上,襯衫扣子只解開了最上面幾粒,金屬扣的聲音划過空氣。
大腦極度緊繃下一切感官都被放大,紀臨舟手掌扣著她的後月要,早已經濕熱的沒有任何預兆地完全被撐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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