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臨舟跟著推門進來,直接在她身後脫衣服。
方幼宜愣了下,沒從鏡子裡看他,低頭很快的刷完牙準備出去。
浴室里的燈是暖黃色的,有些刺眼的亮。
她剛剛刷完牙打算出去,紀臨舟直接從身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打開花灑。
方幼宜還穿著睡衣,伸手去推他。
紀臨舟摁著她的手,把她抱起來抵在牆上,很快將濕掉的衣服剝掉。
「你,」
方幼宜很深地喘了一口氣,咬著他的肩膀罵他,
「你怎麼老這樣……」
紀臨舟手撐著她身後的牆,任由熱水落下來,仰頭吻她,埋進她的脖頸里,
「改不了,怎麼辦。」
他捏著她的臉重重的吻她,吮吸著她的唇瓣,把人抱下來。
方幼宜手掌被他牽著,掌心在頭頂的熱水下有些分不清疼痛的摩擦感。
紀臨舟扣著她的月要,把她轉過去,讓她面朝著牆面。
她覺得手掌好像不太像是自己的,繞過去的動作也很彆扭。
紀臨舟扣著她的月要把人往懷裡摁,掌心往前探過去,不重不輕地撥開她。
方幼宜覺得有點羞恥。
兩個人的手掌都在對方的身上,但她根本不會,只完全任由著紀臨舟捏著她的手腕弄。
「不要,」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推了推他,
「我要出去。」
紀臨舟扣著她不讓走,捏著她的臉頰在水流下吻她,忽輕忽重的吻,像是故意的。
方幼宜面朝著浴室的牆壁,整個人幾乎完全的被箍著掌控在他跟前。
她發出點聲音,轉過頭去抓他的胳膊,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拉近。
紀臨舟故意不給她,從身後拽著她的手腕,吻她的肩膀和耳後,輕聲問她,
「要不要抱?」
方幼宜被熱水泡的發脹,腦袋也昏昏的,想到又有好幾天見不到他,又被他磨的很酸,有點想哭,點了點頭,
「要,」
她轉過臉主動去摟住他的脖頸,
「要你抱我,還要親。」
紀臨舟從水流里看著她,呼吸沉了一下,攬過她的月要,手掌從身後摁著她,低頭含吻住她的唇瓣,把人提起來掛在自己身上,邊吻邊往外走。
最終又洗了兩遍澡,方幼宜靠著洗手台,看他清理,往用完的幾隻套子裡灌水檢查,自從那次懷孕烏龍之後他們每次都很小心。
剛剛用完的幾支都檢查沒問題,紀臨舟洗乾淨手。
方幼宜側頭看著他,伸出手,等他抱自己出去。
紀臨舟抽了毛巾擦手,抵著洗手台吮了吮她的唇瓣,抱著她往外走。
「你明天什麼時候走?」
方幼宜像樹袋熊一樣四肢都掛在他身上,捨不得他。
「明天早上的航班。」
紀臨舟把燈關了,抱著她躺下,
「你睡醒我就走了。」
方幼宜趴在他身上,低頭在他脖頸和下巴上嗅了嗅,又親了親。
從下巴到鼻尖,到臉頰,到額頭。
她親吻的動作像小芒一樣,舔著,一點一點的。
紀臨舟被她親的呼吸重了點,扣著她後頸仰頭回吮過去,有些凶地親她,
「是不是不打算睡了?」
「我捨不得你。」
方幼宜低頭看他,表情有點可憐,「你就
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嗎。」
紀臨舟把她往上拉了拉,吻她的額頭,
「嗯,我抽空反思一下。」
方幼宜覺得他說的很敷衍,拽過他的手,咬了咬他的手指。
紀臨舟把手指塞進去,磨她的牙齒。
「你,你這個人怎麼……」
方幼宜拉開他的手,臉有些熱。
紀臨舟仰起身看著她,眼神直白又平靜,
「我怎麼了?」
他靠著床頭,扣著她的後頸把人推到月要月復上坐下,慢慢跟她接吻,逼著她說,
「我這個人怎麼?」
—
方幼宜第二天還是堅持跟著一起去機場送紀臨舟。
徐易過來開的車。
昨晚幾乎沒怎麼睡,方幼宜很困,進了機場大廳人也是暈的。
紀臨舟拿過行李箱,低頭給她整理了下睡的有些皺的衣領,又不知道怎麼忽然托著她的臉又深又重的吻她,舌頭搗進來,吮吸得舌根和上顎都震顫。
方幼宜被親的呼吸有點緩不過來,人也醒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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