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被他用浴巾包著到房間,床單褶皺著弄髒,紀臨舟把她放在沙發上,又打電話給酒店的前台重新給他們開了一間房。
半夜坐電梯下樓換房間,方幼宜原本以為應該結束了,可是並沒有。
可能是因為分開的有點久,加上知道又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兩個人好像都有點失控,時時刻刻的都想貼著對方,共享口口和心跳。
方幼宜只記得交疊著的四肢,她被他緊緊的扣在懷裡。
眼淚,**,津液都淌的太快,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脫水。
紀臨舟卻還是很過分的扣著她,故意找到能夠讓她失控尖叫的地方。
後背細密的汗水粘在一起,方幼宜記得自己一直在叫他,但好像並不是推開他。
擔心弄髒床單又要麻煩換房間,紀臨舟抱著她下床到房間的沙發上。
比前一次要更加纏綿,兩個人面對面的看著對方,擁吻著,舌頭很緊的抵進她的口腔,完全的搗進去。
方幼宜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聲音都被紀臨舟斷斷續續的吞掉。
她抓著他的後背,有些喘不過氣的發出像是抽泣的聲音。
紀臨舟扣著她的後
頸,仰起頭跟她接吻,唇舌跟動作完全不同的溫柔,像撫慰一般的吻著她,舔舐掉她流下來的眼淚,但托著她月夸骨的手掌卻更加用力的,幾乎快要將她掰斷一樣。
五臟六腑移位一般的感覺,方幼宜仰著頭,肩膀不斷的往上聳,但又用很陌生的聲音叫他。
兩個人沒有分開的換了位置,她臉撐在沙發上,月要月支塌得很低。
紀臨舟扣著她的手腕,將她半轉過身來吻她,丁開的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
大腦的思考能力好像都被融掉,只剩下本能的靠近。
袋子裡的一整盒東西不知道用了多少只,鼓鼓的被丟掉又重新拆開新的。
一直到快天亮,方幼宜記得自己抱著他的脖頸吻他,又在浴室凌晨。
她扶著牆,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幾乎完全無法自己站立。
打開的花灑不斷往下,兩個人又跌坐在地上,完全的飽脹。
紀臨舟從身後掐著她的月夸骨,狹窄的空間裡全是彼此的聲音,被無限的放大。
像野獸一樣的木示紀行為,在對方身上都流下的氣息和口口,變成同一種味道。
方幼宜沒有辦法再去回憶昨發生的事情,用冷水洗完臉出門去找自己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不知道被丟在了什麼地方,沙發上放著紀臨舟準備好的衣服。
她換完衣服後紀臨舟帶著早餐上來,準確來說已經快是晚餐了。
紀臨舟進門把餐盒打開放在餐桌上,看了眼她身上換好的衣服,
「什麼時候醒的?」
方幼宜臉有點熱,
「剛剛啊,你怎麼不叫我起床。」
紀臨舟在島台邊給她倒水,聞言挑眉看她,
「你確定要我叫你?」
方幼宜抿了下唇,有點不開心的說,
「你不能叫我起床嗎?」
紀臨舟看著她,忍不住笑了下,點點頭,走過來把水塞到她手上給她,
「嗯,好,下次我叫你。」
方幼宜覺得他好像有所深意,但一時半會兒沒想明白什麼深意,喝完水走過去吃早餐。
老周他們那邊也在休息,後天才回出發去拉薩。
晚上紀臨舟開車帶她在鎮上逛了一圈,這邊的夜市最近幾天好像又恢復了點熱鬧,遊客也比之前要多。
兩個人牽著手走在人群里,像普通的遊客那樣。
方幼宜心情很好,覺得這樣的機會很難得。
「你什麼時候走?」
方幼宜才想起來問他,
「後天。」
紀臨舟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擋開邊上的人流,低頭看她,
「等你們去了拉薩我再走。」
方幼宜哦了聲,有點捨不得他。
他們去拉薩還得差不多大半個月。
「回去處理點事情,等差不多一周再來找你。」
紀臨舟看出她的心思,安慰她。
方幼宜感覺情緒一下子又好像回落下去,點了點頭說,
「那你早點來找我。」
紀臨舟垂眼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笑了下,
「嗯,最快的速度。」
晚上回到酒店,想到第二天就要分開,兩個人都有點激動,吻了很久都捨不得分開,洗完澡也沒從浴室里出去。
擔心又要像之前一樣弄髒床單,索性一直都浴室里。
皮膚都被水泡開到有些發皺,方幼宜懷疑自己可能中途還暈倒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