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到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兩人。
杜藍抬眼想了想,將沈書元的床鋪推了過來,然後拿過自己的被褥蓋在他的身上,掀開他的身後的被子,鑽了進去。
「還是你聰明,這樣真暖和。」杜藍嘟嘟囔囔的湊到沈書元身後。
戚許在他起身的時候就醒了,但他捨不得讓沈書元回去,本想著被看見就看見了,但他真沒想到杜藍會這樣擠進來。
聽到他沒了動靜,戚許嘆了口氣,繼續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沈書元睜開眼睛,只覺得很暖和,他看著面前戚許的臉,正要動,就覺得腰上似乎有兩隻手。
他疑惑的側身看了眼,看到睡的正香的杜藍,他呼出一口氣。
「昨晚他如廁回來,就擠進來了。」戚許小聲說道。
沈書元閉著眼睛點點頭,他懂戚許的意思,三個人這麼睡,還真找不到什麼破綻。
賢然道人聽到動靜也坐起身,側頭看了一眼,有些詫異的又仔細看了看戚許:「什麼情況?」
杜藍這時也睜眼了,坐起身哼了一聲,稍微挺了下身子,聳了聳肩:「道人早啊,昨晚好冷,這樣暖和些。」
賢然道人點點頭:「也是哦,呵呵……」
齊賀已經起身,聽到杜藍的話,主動說道:「大人若是覺得冷,小的可以先幫大人暖個被子。」
沈書元將臉埋進戚許懷裡。
戚許知道他是在偷笑,他也知道齊賀這話沒什麼問題。
但對上的是他們倆,這話就有些曖昧了。
「我也沒那麼虛。」杜藍揮揮手:「而且走了幾天了,就快到茌臨縣。」
沈書元深吸一口氣,忍住笑意:「對,還是先去我那處,你取了馬車,我們在一起去孟將軍那裡。」
賢然道人聽著他倆的話,猜到他們應該是有什麼想法,但並未開口詢問。
官場上的事,本就和他沒什麼關係。
眾人吃了早飯便又上路了,今天賢然道人選擇自己騎馬。
戚許也沒坐進馬車,而是在外面和齊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馬車雖然搖晃,杜藍卻依舊穩穩的寫著摺子:「你說現在摺子能進京了嗎?」
「試試才知道,我們想做的事情,還要看孟將軍怎麼想,皇上是不是支持。」沈書元說道。
「嗐,那我還寫什麼,等到見了孟將軍再說。」杜藍收起摺子,放鬆的靠著。
「那燈籠你可有想法?」
沈書元搖搖頭,他已經將三條街和靖霞樓的燈籠分布都畫了出來,顏色也都標明了,但不論怎麼看,都沒找到規律。
「不能真的是為了好看吧?」杜藍說道。